“嗬,今天垃圾倒是進了一個垃圾桶。”向南生撇了一眼對方回答後,便直接對警察說:“我們不同意和解,老娘要讓這個夠男人牢底坐穿!”
“當當當......”一群高更鞋的聲音撲麵而來,徐卿瓷本來在家和表妹朋友聚會,卻接到律師的電話,連忙過來收拾爛攤子。
她還算淡定,不過她的表妹盧夢溪就沒那麼大方了,自從進來就盯著桑榆不放,這讓對方很是奇怪。
桑榆回想了一下,沒見過這個女人阿,這個眼神呢嗎感覺冷颼颼的。
徐卿瓷不想廢話,她忽略了向南生,直接走到桑榆麵前:“桑小姐,五十萬,換我先生一次糊塗怎麼樣,我保證不會再讓他找你。”
桑榆感覺徐卿瓷很奇怪,他們這場婚姻彆說感情,好像連體麵也不多。
“不可能,譚越不是什麼好玩意,你這個妻子也是一丘之貉。”向南生才不管誰誰誰,她是個精明的商人,可什麼東西落到桑榆身上都不可以。
從小她命運不濟,算是桑家父母幫助自己才能順利讀完大學。
桑榆此刻非常安心,有向南生的地方就很安心。她摟了下向南生表示安慰,自己心裡有數。
“我同意,不過我要一百萬。”她沒有彎彎繞繞直接開價,一次所謂的騷擾,根本不可能讓譚越牢底坐穿,砸點錢安慰下自己還差不多。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,五十萬還不夠,還要一百萬。”
桑榆這才睜眼看向徐卿瓷旁邊的女人,一身靚麗的小香風奢牌,精致的麵容頗具異域感,棉絨的卷發慵懶的搭在肩上,不過此刻的麵容三分不屑七分厲色。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,出來蹦躂。”向南生可不逛著她,以前被桑榆逃掉的課都被她上了,這兩個女人一起,都不夠她塞牙縫的,說完就開始作勢進攻。
“好了,夢溪,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,你先休息下。”徐卿瓷雖然有些不耐表妹的莽撞,不過還是溫和的勸解道。
“哼。”
對方冷哼一聲在旁邊坐了下來,隻是眼神還是不時地看向桑榆。
見狀向南生立刻搬了凳子在她對麵坐著,怒氣十足的盯著她。
“其實徐小姐,我並沒有加價,你說一次糊塗是五十萬,加上婚禮那次就是兩次。”桑榆笑了笑繼續說:“您先生可是糊塗了兩次。”
徐卿瓷聽罷抬眼深深看了下桑榆,不想再繼續糾纏,隨即應下:“成交,嚴律師麻煩辦理下手續。”
“好的。”見狀嚴律上前找警察溝通下麵事宜,她的眼睛時不時望向向南生,隻是對方連個眼神都沒給他。
杜心澤拍了拍好友的肩膀,示意下麵的事情自己來,讓好友處理下感情事宜。
等一切事情處理完,桑榆並沒有再見到譚越,她覺得經此一鬨,自己可以消停很長時間,她不指望完全解決這個麻煩,畢竟精神病沒有特效藥,隻能一遍遍打鎮靜劑,要麼...關起來。、
“謝謝您。”
桑榆和警察道謝後,便準備和向南生一起離開,卻因為嚴律的阻撓又在門口停滯。
她看了眼南生,覺得兩人有的事情還是要說開,無論是好是壞,那場鬨劇訂婚宴後兩人沒在見麵,也缺少溝通的機會。
想好後她推了下南生說道:“今天你們不溝通,以後還是避免不了見麵。去前麵說清楚吧,我等你。”
向南生思索再三,在嚴律的期待中一起走向了前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