綿軟塌陷,桑榆被瞬間吞噬,灼熱難耐,此時暴雨愈來愈大,是不是的雷聲驚的她直顫抖,卻又被一寸寸撫平。
涼意,滾燙,她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,突然一場雲霞席卷全身。
“阿...疼...”
男人頓了一下又翻身壓下。
“忍住。”
......
暴風雨席卷全程,好似要將整座城吞噬下去,一會兒黑雲壓城,一會兒西方即明,一會兒稍作休息,這場暴雨到了傍晚才堪堪告一段落。
......
“叮鈴鈴...”
手機鈴聲打斷了又開始不老實的雙手,桑榆忍著身上的酸痛推開男人,準備去拿手機,男人哪裡肯。
“不準接。”
“我約了非迪的老板,我...吾...”
她實在不想繼續了,第一次感覺並不美妙,她需要休息下。
剩下的話被吞沒,待一切了結,男人撥通了電話:“通知非迪的老板,明天我會和星海一起和他見麵...”
聽著這話,她知道客戶是不用再見了,隻能麵紅耳赤的繼續承受,可季銘深連聲音都不許她出,嘴巴堵的死死的。
“桑榆,不要相信彆人,隻相信我好不好。”
“好。”
“再說一遍”
“隻相信你。”
“嗯。”
......夏雨陣陣,秋雷滾滾......
上海之行已經過去兩個多月,這段時間桑榆因為“星海”的重建和手裡的項目,忙的不可開交,而季銘深這邊也好幾天沒聯係。
與他感情升溫的日常,像一杯逐漸加溫的水,讓桑榆幾乎要忘記兩人隻是契約戀愛,而且是沒有結果的契約。
“季銘深,你不至於吧。”
“嗯?”
周雨逸左手遞過酒杯,右手搭上好友的肩膀,實在忍不住提醒道:“哥們,我們是出來玩的,不是看你低頭四十五度看手機的,一個女人而已,你至於嗎?”
季銘深聳動肩膀,抖開桎梏,開口回懟又接過對方遞來的酒:“你懂什麼?”
“我交過十幾個女朋友,我不懂?這是你交的第第二個女朋友吧?”周雨逸看著被推開的手,有點氣急敗壞的挽回自己的聲譽。
這話一出,季銘深臉色一變,這時候文舒行朝周雨逸遞過去一個眼神,打圓場說道:“就你那些女朋友我都不想說啥,快滾快滾。”
“行,行,你兩個純愛少年有話題,我先走了。”周雨逸識趣的後退和其他人跳舞去了,舞池裡人群聳動,歌曲震天響,紙醉金迷的男女相互搖擺。
“我說你老看什麼手機,直接打過去得了。”文舒行在他旁邊坐下,眼神確還是盯著舞池內的一位女生。
“那你現在直接進去,和文欣婉說你愛她,想....”他話還沒說完,已經被捂住了嘴巴。
“季銘深,說你就說你,cue我乾啥。”文舒行看著好友冷靜下來,觀察四周都在唱歌跳舞沒人關注才鬆一口氣。
隨後煩悶的大口悶了一口酒落寞的繼續說道:“她是我妹妹。”
“又不是親妹妹。”季銘深覺得文舒行比自己彆扭,自己喜歡的東西拚了命也要弄到手,而他顧忌太多,衡量太多,這樣能有什麼完美結局嗎?
“你不懂,我怕她遭遇流言蜚語。就像你舍不得你的那位受一點委屈,用這麼大力搶過來...”文舒行沒有他的魄力,他無法將內心齷齪的喜歡宣之於眾,文家作為書香門第不允許,他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許。
隻是心越了軌,怎麼也控製不住,即使隻是養妹,他要做的努力實在太多......
“叮叮...”
“我去接個電話。”說完季銘深就立刻起身,急切的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