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青淮!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”
蘇父聽到兒子說出這樣的話,他們一家為他苦心謀劃,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他好嗎。
叛逆跑去當老師就算了,現在還想和一個冒牌貨捆綁一輩子,簡直是瘋了。
經曆了這種離奇詭異的事後,他的精神早就不太正常了,蘇青淮一直不喜歡被人約束,重來一世看到他爸和他奶,顯然更煩了,一味的用為他好把自己的夢想強押在他的身上,根本不顧他的意願。
聽著暗暗威脅的話,他不耐煩回懟,“我都脫離蘇家了,我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,不用考慮是否體麵是否合乎規矩,這種感覺我很喜歡,是在家裡從來沒有過的。”
蘇老太太嘴角一耷拉,臉色不悅,“我從小是怎麼教你的,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?”
蘇青淮已經習慣到無所謂了,現在聽到這種話除了煩都沒感覺了,從小他接受所謂精英教育就是這老太太出的主意。
“隨便你們,反正我是不會同意和海清霧退婚的。”
至於月霧拒絕他沒考慮過,在他重新理清了一遍記憶後,他發現了一個變因——月霧,她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,因為她連帶著記憶發生了偏差。
他不是傻子,重生這種事都發生,他不會自信的認為天底下就他一個這麼獨特,月霧有問題,她可能是第二個重生者,他記得清楚月霧上一世下場比她還慘,被萬夫所指最後丟了性命。
她也是和他一樣被操控的人,要是他們兩人聯手,底氣都足了。
蘇青淮態度十分堅定,甚至對著長輩毫不退讓,讓海父眼裡迸發精光了,一筆生意和一個擁有繼承權的獨子,不是傻子都知道怎麼選,要是拿捏住蘇青淮,他和蘇家就是親家,到時候不管是生意還是投資都會方便許多。
至於蘇家他也不怕,蘇家就他一個孩子,現在說幾句威脅的話就算了,還能真的把家業拱手讓人不成。
默默的瞥了樓上一眼,看來他這個女兒還是有點用處的。
“哎,我還以為小淮已經和你們商量好了,不過現在孩子不願意,我們做長輩不好過於乾涉,怕孩子鬨矛盾是吧?”
蘇父猛捶沙發,怒目欲發,“海廷言,我們已經談好了的,不管發生什麼,今天這個婚退定了。”
說著生氣的從包裡拿出當初訂婚時的信物,直接翻出婚書撕毀,兩家本來就已經談好了,他也不算違約。
說罷,將作為補償的合同推到海父麵前,語氣溫和眼裡卻是不屑,“海總,既然解決好了,那我們就先走了,至於蘇家的信物你們找到了通知一聲,我們會派人過來拿的。”
最後警告一聲蘇青淮後,他就帶著蘇老太太離開了,他知道這孩子對他們有怨,現在乾什麼都想和他們作對,小事就算了,婚約大事上可不能由他胡鬨。
反正已經解決了,海家要是識相,就不會拒絕,除非能承擔蘇家的圍剿,蘇青淮不回去那就讓他好好在外麵冷靜冷靜,遲早有一天他會知道他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。
人來人往,隻剩下蘇青淮海留在原地,想著計劃禮貌地表示想要和月霧單獨談談,海父自然喜聞樂見,自告奮勇上去叫月霧下來。
月霧眉頭一皺,怎麼還跟自己有關呢,踮起腳尖偷偷跑回房間,剛坐上床,就聽見敲門聲,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迷茫地去開門,“呀,怎麼了?”
海父沒在意,語氣強硬囑咐道,“等下蘇青淮來找你,一定要拖住他,不管用什麼方法,一定要讓他為你不可自拔。”
隻要蘇青淮非她不可,兩人結婚,之後還不得賣他這個老丈人麵子。
月霧悄悄翻了個白眼,切,知道原主不是親生立馬就想把人趕出家門,現在知道她有用就想讓她靠美色籠絡人心。
她又不是傻子,才不會聽海父的話,不過下去打探一下情況也不是不行。
淡淡的點頭,說了聲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