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5章
輝墨淵的心臟此刻正“砰砰”狂跳，幾乎要撞出胸膛。
這一世純潔可愛的慕秋，竟然在邀請他去做“正事”！
難道說……
布豪！她學壞了！
慕秋把握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，沉默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。
輝墨淵強壓著心頭的悸動，喉結滾動了一下，聲音有些發乾：“呃……什、什麼不一樣的事？”
被子下，慕秋的眼睛閃爍著異樣而執拗的光。她窸窸窣窣地挪近，微涼的額頭不由分說地貼上他的。
少年急促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，帶著一種乾淨清爽的氣息，不像大人身上總有股揮之不去的濁氣。
果然，家人什麼的，都不如眼前這個小弟弟好。
她隻是短暫地碰了碰他的額頭，隨即稍稍退開，在被子這個狹小、溫熱、充滿私密氣息的空間裡，與他四目相對。
“你不是知道的嗎？”她聲音輕軟，卻帶著一種自己也不明了的、近乎探險般的興奮，“喜歡的人之間，除了親親……還可以……呃，我也不知道那叫什麼……我……我做一遍你就知道了。”
慕秋“依稀記得紀錄片是這樣的，那是很好看的，現在沒時間，等一會結束了我給你看看。”
輝墨淵還陷在巨大的震驚和混亂中，慕秋卻已像隻靈巧的小獸，在被子裡輕巧地一撐，整個人便跨坐到了他身上。她的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天真與大膽。
後背拱起的被子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帳篷穹頂，將兩人籠罩在一方隻屬於彼此的、光線朦朧的小天地裡。外麵的世界仿佛被徹底隔絕了。
“我們得先脫掉衣服。”
慕秋自顧自地宣告著，仿佛在陳述一個天經地義的真理。話音未落，那雙柔軟的小手已經探向他的睡衣前襟，目標明確地摸索著紐扣的位置。
“等、等等！”
輝墨淵如夢初醒，慌亂中一把抓住了她正在解第一顆紐扣的手腕。少女手腕的纖細和溫熱的觸感讓他心頭又是一顫。
“慕秋！你…你冷靜點！這、這不行！”
慕秋的動作頓住了，抬起眼，水潤的眸子裡充滿了不解和一絲被打斷的委屈：
“為什麼不行？”
她微微歪頭，額前幾縷碎發垂落，拂過輝墨淵的鼻尖，帶來一陣細微的癢意。
“紀錄片裡都是這樣的啊。我喜歡你，你也喜歡我，不是嗎？我想和你做……做那種喜歡的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。”
她的聲音裡帶著理所當然的困惑，完全不明白他為何要阻止這場她精心策劃的“學習與實踐”。
輝墨淵看著身上少女純真又固執的眼神，感受著她緊貼著自己的柔軟身軀和溫熱的呼吸，大腦一片空白。
那個純白如紙的慕秋形象與眼前這個懵懂大膽、主動索求“正事”的女孩重疊在一起，產生了劇烈的衝突。
他該怎麼解釋？告訴她這不僅僅是“好看”？告訴她這背後代表著什麼？告訴她現在太早、太不合適？
不對，是誰給她看的紀錄片！是誰汙染了我的小白花！可惡啊！
他張了張嘴，喉嚨卻像被堵住了一樣，隻能感受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掌心下她手腕脈搏的細微跳動。
少女身上淡淡的、乾淨的皂角香氣混合著被窩裡特有的暖融氣息，絲絲縷縷地鑽進他的鼻腔，瓦解著他的理智。
她那專注地想要解開他束縛的眼神，帶著一種摧毀性的純真誘惑。
就在他心神劇震、掙紮著想要組織語言的片刻，慕秋似乎將他的沉默當作了默許。
她手腕輕輕一掙，掙脫了他的鉗製，小手再次堅定地落回他的衣襟上。這一次，她的指尖準確地捏住了第一顆塑料小紐扣，帶著一種研究般的認真，低頭彎腰，湊得更近，開始笨拙又執著地試圖解開它。
她微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睡衣，清晰地熨燙在他的胸口。
第一顆紐扣，在少女微顫卻固執的指尖下，終於鬆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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