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亂七八糟的觸手消失不見，眼睛恢複成了正常模樣，眼角帶笑，所以是略微下垂的模樣。
眼神裡更是半點陰霾也沒有，讓人很難想象有這樣的一張臉居然會是剛才那種詭樣子。
甚至有人懷疑難道剛才自己看錯了，或者這是對方的魔術表演？
可是一邊的屍體還在那，剛才發生過的事是真的。
恢複正常的趙修明慈眉善目，脾氣很好的樣子。
他笑容掛在臉上：“依你所想，我要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”
竟然……說出來了。
不對。
鐘玉深努力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讓自己理解：“你的意思是你其實……是人？”
趙修明在傘下微笑，語氣平靜：“我不像人嗎？”
旁邊有大師聽不下去：“你少裝聽不懂，剛才你的臉是怎麼回事？”
趙修明摸了下自己的麵頰，非常誠實的解釋：“算是一種能力。”
大師本想嗬斥對方胡說八道，又怕激怒對方，再者萬一真是練的歪門邪道，他的嗬斥不就說明自己沒見識嗎？
還真有腦門硬不怕死的大師張嘴：“你練的哪門哪派，我從來沒見過。”
趙修明視線掃過三個大師，出聲嗬斥的家夥穿著唐裝，當下拆穿質問的穿著馬褂，還有個稍微年輕點，穿著西裝。
地上死的那個穿著練功服，已經身首分離。
意識到趙修明在看屍體後，氣氛再次緊張起來。
趙修明含笑的嘴角扯平，沒有回答，反而皺眉開口道：“小乖。”
蹲在屍體旁邊的高大身影，絲毫沒有作為凶手的自覺性。
他依舊坐在那裡撥弄著地上的屍體，通過係統與趙修明進行腦內通話【死透了。】
說完慢慢起身，這家夥身上的衣服同趙修明一樣，不過上衣是黑色的，帶著能蓋住著半張臉的機械頭盔，眼睛位置是顯示屏，再往後側是金屬犬型立耳。
幾乎是有動作的瞬間，周圍全是抬槍的聲音，可戴麵具頭盔的家夥沒有絲毫停頓，格外聽話的站在趙修明身後。
“手。”趙修明抬起下巴示意，小乖卻沒有伸出來的意思。
趙修明盯了三秒鐘後，小乖慢悠悠把手伸出來，手套上麵全是血跡。
“臟死了。”趙修明輕聲抱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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