穀樂姍向外走去:“彆忘記我們副本的名字可不是福祿島而是【鎮邪樓】。”
副會長還是不解:“你的意思是回歸以前通關那種模式嗎?”
穀樂姍回頭:“也許可以把過往的經驗用上,而不是把過往的規則用上。”
副會長抬手指了下還在運行的屏幕,那有除喬家峪外還活著的副本npc們。
穀樂姍隨即望去,幕布上是個穿著藍色禮服的女人,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。
還有個頭破血流踉踉蹌蹌的,穿著淺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。
這三人正在岸邊尋找船隻,看樣子發生了爭執。
副會長開口道:“他們能離開福祿島,我們是本世界的玩家,所以你說如果我們跟著離開,會不會走出副本?”
穀樂姍沉默,副會長繼續道:“畢竟這次不是《恐怖遊戲》主動送玩家進來,說不定……”
穀樂姍直至要害:“你在逃避。”
“就算不是《恐怖遊戲》主動送玩家進的副本,但你怎麼保證我們一定能走出去?”
“要真這麼容易,《恐怖遊戲》憑什麼給予這麼大權限給我們尋找合作者的任務?”
副會長噎住,後又爭辯:“那你又怎麼確定鎮邪樓不是陷阱而是線索?”
“至今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,副本裡給我們設計狩獵遊戲的有錢人已經死了,他們玩火自焚被獵人同樣視為了目標,我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獵物了。”
穀樂姍順著其內容開口:“那我們更要去鎮邪樓了,得弄清楚怎麼回事。”
“最好找到趙修明本人,如果他真的自作自受同樣被獵人攻擊,何愁不能合作呢?”
“他知道的比我們多。”
“至於他會不會幫忙,我們幫他一起對付獵人,就算他拒絕,最起碼能確定趙修明的確知道遊戲的存在,知道他有問題。”
兩人爭鋒相對時,另外兩個非公會的玩家之一突然開口:“我們應該抓npc問問,比如甄飛白,比如海邊吵架那三個。”
“最好能抓到李哲寒。”
“實在不行就分頭行動,反正《恐怖遊戲》直播間會傳遞消息。”
站在副會長旁邊那位公會玩家插嘴道:“你們各自都彆鑽牛角尖,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拉扯導致喪命。”
能活到現在的幾人都有些本事,很快按捺住情緒。
副會長和自己公會的玩家去找海邊三人,剩下的去更加危險的鎮邪樓,在此期間先去抓甄飛白。
喬家峪已經通過《恐怖遊戲》直播間的彈幕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,他結巴了下,又趕緊按照彈幕指揮將甄飛白拖住。
“小白哥,我保護你。”
“我跟你說這裡很危險的,那些獵人都不是人,我親眼看到他們殺人分屍,還有啊,你就是個普通人,你知不知道這裡會死人啊?”
“你們該不會是買了人身意外險,死後會拿很多撫恤金吧?你這算是自願獻身為世界和平做貢獻嗎?”
甄飛白頭疼,他用梳子梳著自己抹上發蠟的頭型,想說什麼,顧及到喬家峪身上古怪的直播,還是沒開口,焦慮到不停抖腿。
他得到的命令是留守鎮邪樓,沒想到會讓個話癆纏上,本來想出來找機會把人弄走,結果快一個小時了,這家夥狗皮膏藥似的甩不掉,還不能直接把人殺死。
漸漸的,甄飛白意識到不妥:“你話比剛才還密,不會是想拖我的時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