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華貴的藍色禮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曲線,後麵的鏤空設計透著白皙的膚色,女畫家卷曲蓬鬆的頭發被雨水打濕,發絲粘在臉頰和脖頸上。
她一隻手裡舉著帶血的石頭塊,另一隻手提著裙擺,早就踢掉鞋子的雙腳在積水中跳躍。
“萬裡挑一。”女畫家嘶啞著嗓子穿梭在月亮的光裡,她手指過各樣雕塑大聲嘲笑:“都是萬裡挑一。”
雨幕中女畫家的聲音傳不了多遠,她哪怕大聲喊著也無濟於事:“我也是萬裡挑一,哈哈哈我也是,我是……”
女畫家目光掃過旁邊的老婦人,她仿佛終於找到了觀眾,不管不顧的湊近逼問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我是最有名的畫家。”
“看到我手上的石頭了嗎?我殺了人。”
女畫家像是要證明什麼,她意識到自己的狼狽,故意將擋住眉眼的頭發移開。
露出一雙偏執認真又渾濁的眼睛,語氣祈求又傲慢:“隻要我殺人,我就能創作出最偉大的藝術品。”
“你看這個紅色……好不好看?”
“我得過獎,我開過畫展。”
“你看看我,你看看我。”
“你看看這個紅色啊!你看看這個漂亮的紅色啊!”
老婦人抬手把麵前瘋瘋癲癲的npc殺掉,他腦袋裡信息紛亂,太陽穴劇痛無比,踉蹌的朝皮艇走去。
與此同時,變得奇怪的還有穀樂姍。
原來趙修明早就把答案給出來了,是她反應太慢,導致現在才想通。
即便如此,整個《恐怖遊戲》恐怕也隻有她察覺到了真相。
“這真是……”穀樂姍喃喃自語,雙眼發直,視線從其他玩家身上掃過,油然而生的不是優越感,而是恐懼。
現場的其他玩家沒辦法體會穀樂姍的戰栗,喬家峪好奇詢問:“你到底知道了什麼,不會又說隻有頭緒還不確定吧?”
穀樂姍伸出兩根手指,有種詭異的冷靜感:“一個好消息,一個壞消息。”
不等其他人問,穀樂姍自己做出決定:“先說好消息,和《恐怖遊戲》的合作方的確是npc鐘玉深。”
“壞消息是,即便我們向《恐怖遊戲》提交正確答案也走不出副本。”
這話沒人相信,無論是現場僅存的玩家還是直播間觀看遊戲的觀眾。
就算是最信服穀樂姍的兩個玩家都露出凝重的神情:“樂姍姐,你為什麼這樣說?有得出這種結論的依據嗎?”
“是啊,樂姍姐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玩家完成副本任務離開副本是玩家通關存活的規律,是不能打破的,這種玩法支撐著遊戲運行。”
“如果打破,《恐怖遊戲》還有存在的必要嗎?”
“《恐怖遊戲》不會做這種自毀根基的事。”
穀樂姍眼神裡的忌憚終於有所冷卻,她重複道:“沒錯沒錯,就是預知到會像現在這樣,趙修明才選擇不和我們浪費口舌。”
穀樂姍做不到對同病相憐的同伴置之不理,她用最快的速度將線索串聯:“《恐怖遊戲》不會放我們離開,我們是獵物。”
“是狩獵遊戲的獵物,是遊戲商給npc的獵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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