穀樂姍笑了一聲:“其實,如果我把自己所有的推理推翻,跟你們說我們放棄趙修明的提示,繼續找其他出路。”
“我猜大家心裡同樣會不安,會對自己的行為產生質疑。”
“既然選擇哪個都會後悔,那我們麵臨的是情緒問題。”
穀樂姍忽然一手舉著李哲寒的腦袋,一手做出邀請的姿勢高聲道:“那麼怪我吧!”
“我來承擔負責。”
“讓我當大家的怨恨對象。”
“我來承擔所有責任,如果我的決策是上了趙修明的當,被對方利用造成我們全部死亡,那麼就將我釘死在恥辱柱上。”
“所以,大家。”
“跟隨我吧。”
被舉起來的李助理:“……”
這就是主角嗎?主角就能把他腦袋當權杖用嗎?舉什麼?
當這是什麼熱血動畫片嗎?說這些就能獲得支持嗎?
這種保證有什麼用,到時候一起死了在不在恥辱柱有區彆嗎?
不是說不花言巧語嗎?
說幾句話便要拉攏人一起冒險,最起碼好處……
“好!”喬家峪率先大喊,其他兩個玩家雖有猶豫,卻沒反對,他們兩個看起來聽穀樂姍的話,實際上是沒招了。
眼下團隊就剩這麼點人,再分裂就是兩人一組,抗風險的能力更低。
再者穀樂姍有句話說的很對,要讓他們當趙修明不存在,徹底放棄趙修明給予的線索,那不可能。
放眼整個團隊,或許正需要兩種不同的聲音。
現在分歧沒有在具體行動上,而是在思維上,走一步看一步吧,畢竟他們跟穀樂姍行動目前沒損失。
於是兩人都點了頭,李助理覺得這群人幼稚的同時,意識到一件事:穀樂姍到底是真聖母的大包大攬,還是看出了趙修明喜歡樂子,所以放手狂賭?
不過李助理還是按照同趙修明商量好的那樣,給玩家們潑冷水:“你們全部人都打算相信趙修明?”
“令我……意想不到。”
“既然如此,要不要去幫趙修明,他那邊情況不太妙。”
“來的對手不隻是獵人。”
追殺玩家的獵人很擅長隱藏,不過找到他的位置對趙修明和小乖來說很容易。
交手間隙,小乖還不忘整理一下旁邊趙修明的領口,為其弄掉爬上來的蟲子。
可惜還沒來得及將蟲子捏死,領口上的蜘蛛便被觸須卷住吞噬。
此時此刻,趙修明像具詭異的人偶,那雙沒有眼白的眸子已經失去了人類的光彩。
偏又順從且動物性極強的用臉蹭了蹭小乖的手,毫不留情的離開繼續發動攻擊。
眼下小乖都比趙修明人性化,畢竟時時刻刻出手保護的舉動,太過“溫情”。
相比較而言,趙修明並不在乎小乖的狀態。
連抽空蹭下對方,都極其敷衍。
隻會在有需要的時候歪頭示意,讓小乖將獵人攔住,繼續玩弄。
對麵的獵人沒想到這對npc如此難纏,一個戴著奇怪的金屬麵具看不清臉,一個皮膚蒼白泛著不正常的光澤。
後者身體上的觸須吞噬和腐朽能力很克製蜘蛛潮,明明看起來不像力量型,力氣卻極大,甚至在短短的交手中學會了蜘蛛似的打法,用觸須當做蛛網來捕食獵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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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獵人強行破壞觸須近身的時候,戴麵具的那個又會搗亂,猛的出現在獵人身側,伴隨著空間扭曲炸開的銀色火花,給予獵人重擊。
獵人很難判斷這對npc誰是操縱者誰是聽從者,按道理來說某些有控製技能的強大詭異,會強製弱小的詭異當手下。
這類狀況下,往往不會將弱小的詭異護得這麼緊,隻會當消耗品又或者武器。
戴麵具的家夥明顯武力值方麵要更強一些,每次出手都留有餘地,像是故意抓人甩給人偶詭異玩一樣。
獵人好奇,這對npc難道不是控製與被控製,而是飼養共生關係?
可明顯長著觸須的詭異又是做決定的那個,不用發出語言也能讓戴麵具的npc乖乖聽話。
分又分不開,罵又沒回應,組合在一塊難打的要死。
那長觸須的人偶打累了,還會在高大的麵具詭異肩膀上休息。
你們乾嘛這是?
獵人挨過打後學乖了,他背包盒子裡的寵物蜘蛛已經用光,零星的幾隻成不了氣候,眼前兩個家夥明顯不放過他。
獵人目光看向鎮邪樓的位置,那裡有帶光環的npc,這兩個一直在阻止他過去,又不讓他離開,是有意保護npc嗎?
獵人有種想要先撤,找找有沒有同伴,有的話組隊接著卷土重來的衝動。
他假裝攻擊,企圖趁其不備直接逃跑。
於是提起精神衝過去,本想虛晃一槍轉移對方注意力,儘快脫身。
未成想靠在麵具npc肩膀上的人偶突然起身,仿佛舍身取義般迎上來。
獵人有那麼瞬間懷疑自己,難道真的偷襲成功,在巧合之下直接殺死了一個嗎?
獵人察覺到異樣,逃跑都不敢了,立馬回到原位,落在不遠處觀察情況。
他看到人偶一動不動的躺在麵具npc的懷裡,周圍的觸須失去活性,蔓延的菌絲收攏枯萎。
真的,不是碰瓷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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