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袍大師終究沒多嘴,他和唐裝大師一起將製作好的木乃伊纏繞上繃帶,放進密封的鐵皮裝置中。
接下來無論玩家如何言語刺激,嘗試逃脫,鐘玉深和兩個大師,以及一位管家都不再理會,他們用雕塑將玩家幾人看守住,虎視眈眈。
喬家裕透過雕塑間隔的縫隙朝外麵偷窺:“他為什麼還不殺我們?”
兩個男玩家沒有坐以待斃,他們規劃著逃跑路線,潛入潭水中。
穀樂姍邊等待邊回複道:“木乃伊是活的,鐘玉深想把我們做成木乃伊肯定希望我們活著。”
“他們非但不會殺我們,還會想辦法讓我們在掏空內臟時也活著。”
“李哲寒,你也察覺到了吧,鐘玉深很在乎趙修明,奇怪的是他根本不向我們追問任何有關趙修明的消息。”
李寒從穀樂姍的手臂上下來,他誇獎道:“你和張雪雅在某些方麵還挺像,都很敏銳。”
穀樂姍嘿嘿笑了兩聲:“張雪雅是……女主角?什麼題材裡的女主角?校園文?愛情?和你嗎?”
李寒沒敢接話,他不露聲色道:“我不是男主角,怎麼會和女主角發生愛情呢。”
“鐘玉深說的那些,你不會有半點芥蒂嗎?對我,對趙修明。”
穀樂姍非常奇怪的看了李寒一眼:“你說話喜歡彎彎繞繞的,真像我以前的上司,有什麼要求不說清楚非得讓人猜,不僅壓榨我的勞動價值,還要壓榨我的情緒價值。”
“我相信趙修明和你,為什麼非要理由呢?你沒朋友嗎?”
“隻要能承擔自己選擇的後果就可以。”
李寒觸須有瞬間的打結:“那你還真不像打工上過班的人。”
穀樂姍神色認真的開口:“你在陰陽我幼稚?”
“算了,不跟你計較,水裡有動靜了。”
潭水中果然揚起水花,龐大的雕塑破水而出,幾個天使模樣的雕塑提著潛入水中的兩位男玩家,扔在地上。
穀樂姍迎上去把人拖進相對安全的位置,兩個男玩家狼狽不堪,卻帶來了水潭底部的線索:“下麵全是半人高的水泥塊,水下地形複雜,不用潛水設備的情況下我們到不了海底裡。”
李寒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:“你們保存點體力。”
“我在考慮一件事情:鐘玉深隻靠算卦就能知道外麵的情況嗎?救玩家的兩個大師是在趙修明死後才出手的。”
穀樂姍視線停留在李寒腦袋上,低頭思索片刻,冷汗冒出。
她知道趙修明活著,李哲寒同樣知道。
其他人不知情,無論是直播間的觀眾還是現場的玩家和鐘玉深等人。
倘若鐘玉深隻靠大師的占卜來判斷外麵的狀況,那唐裝大師的回答……要麼大師測算有誤,趙修明沒死。
要麼是趙修明用其他辦法逃脫了占卜。
同樣的思路,長袍大師算出鐘玉深死劫過去,豈不是也有問題?總不能趙修明會放過鐘玉深吧?
鐘玉深不像魯莽的人,更不像隻是依賴兩個大師的窩囊廢。
他把持副本的局麵多年,難道沒有自己的檢驗方法?
李寒露出帶著冷意的笑容:“最好的檢驗道具不就是你們玩家嗎?”
“把剩下的玩家做成木乃伊,要是趙修明活著可能救玩家,也可能不救玩家。如果救的話正好暴露,不救的話鐘玉深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,把所有玩家獻祭。”
“要是趙修明死了,更沒有人能阻攔鐘玉深的獻祭了。”
“況且,鐘玉深同時在賭,賭你不一定能承受看著同伴受苦的壓力。”
賭穀樂姍出賣趙修明來轉移鐘玉深的注意力。
李寒語氣諷刺:“即使如此,你也沒有芥蒂?”
穀樂姍伸手按住李寒腦袋,臉湊過去,極其小聲道:“我會告狀,還非常會打小報告。”
李寒笑容一僵,觸須將穀樂姍手腕卷下來,喬家峪緊張道:“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內訌嗎?”
穀樂姍“梆”的一下敲在李寒的腦袋上,仰頭道:“沒有內訌,我們開玩笑呢。”
穀樂姍回頭,語氣威脅道:“因為怕被戲弄被拋棄所以不敢做決定或者遠離嗎?”
“再動搖軍心,我會把屎塞進你嘴巴裡。”
李寒:“……粗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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