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長根說著拿起桌前的一個金茶碗,便是揣進了褲兜。
這個茶碗少說要有半斤重,改天他找個金店賣掉,可就是十七八萬的進項。
如此巨額錢財,對於呂長根來說,簡直就是天降橫財。
“那怎麼行,一個茶碗怎能表達我的心意?”
白素見呂長根如此推三阻四,頓時心急如焚。
然而一旁的紅璃,卻是眼珠子滴溜亂轉。
她輕輕拉了拉白素的衣角,然後將嘴湊到她的耳畔,竊竊私語了幾句。
當然紅璃也不是省油的燈,隻是簡單的幾句話,便是把白素搞的是好一陣的麵紅耳赤。
“呂長根,我和我白姐姐已經說好了。”
“她的恩情,由我來替她還。”
“現在,你隨我來吧。”
紅璃輕移蓮步,嫋嫋娜娜地走到了呂長根的麵前。
“你替白姐姐還,什麼意思?”
呂長根看著風情萬種、媚眼含春的紅璃,已然是知道了她的意思。
“當然是以身相許了。”
“來之前,我們不是說好了嗎?”
“難道你忘記了?”
紅璃秋波流轉,她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,不停地向呂長根的身前磨蹭。
“我勸你不要恩將仇報。”
呂長根剛想開口,豈料紅璃卻突然抓起他的手臂,瞬間化作一道流光。
流光閃過,待呂長根再次腳踏實地,已是落在了一處陌生的山洞。
山洞很是寬敞,和白素的洞府一樣,這裡同樣有石床、石桌、石凳。
唯一不同的是,石床上光禿禿的沒有被褥,石桌上也沒有金質的器具。
不過,呂長根在洞府中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,那是白素的體香,如蘭似麝,沁人心脾。
“這是白姐姐以前的洞府,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?”
呂長根一臉嚴肅的問道。
“白姐姐大病初愈,需要靜養。”
“你又不要那些金子,讓她很是為難。”
“其實她早就看出了你的小心思,你小子是饞人家的身子。”
“不過也幸虧你沒有赤裸裸的說出來,白姐姐的性子可不像我這樣放的開。”
“她守身如玉了幾百年,很看重自己的貞潔。”
“假如真的如你所願,那你們的緣分也就到頭了。”
“因此由怨生恨,也是大有可能。”
紅璃走到呂長根身邊,輕柔的揉著呂長根的肩膀細細的說道。
“這麼說,我還要感謝你了?”
呂長根真是無了個大語。
“你當然要感謝我了。”
“你瞧,我給你準備了什麼?”
紅璃說著伸手一招,手中頓時出現了一塊巨大的狗頭金。
“金子,好大的金子!”
看到如此大塊的狗頭金,呂長根激動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。
他從紅璃手中快速接過狗頭金掂了掂,足足有五斤重。
如此重量,可是要賣小200萬呢。
“這是我送給你的。”
“前幾天我給白姐姐開挖洞穴,挖出了這塊狗頭金,白姐姐不知道這塊狗頭金的存在。”
“如此以來,白姐姐還欠著你一份天大的人情。”
“現在還說我是恩將仇報嗎?”
紅璃說著,柳腰輕扭,徑直朝石床走去。
然而,臨近石床,她玉手一揮,石床之上瞬間出現了一套嶄新的被褥。
沒有絲毫遲疑她柳腰一扭,如一條水蛇般直接躺了上去。
“快來呀,細狗~”
紅璃側臥著身子,朝著呂長根拋了個媚眼,嬌聲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