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長根見此趕緊往外退,但天公不作美,睡夢中的毛亞茹剛好被驚醒了過來。
但她顯然是宿醉未醒,她緩緩睜開眼,就感到好一陣的頭暈目眩,又趕緊把眼睛給閉上了。
“亞茹,起床吃飯了。”
看到毛亞茹又把眼睛給閉上,呂長根如遭大赦,他隨便的應付了一句便是趕緊關門退了出去。
“你吃吧,我不想吃了。”
毛亞茹閉著眼睛答應了一句,再次慢慢睜開了眼。
她揉了揉朦朧的睡眼,又揉了揉疼痛欲裂的太陽穴,終於鼓足勇氣坐了起來。
“好難受,昨天晚上我這是喝了多少?”
“不過這樣也好,身體的痛苦轉移了精神上的痛苦。”
毛亞茹無奈的一笑,便準備起床。
但她低頭一看,瞬間就看到了自己尷尬的著裝。
她那粉色的吊帶睡衣直接外翻到了腰部,而睡衣裡麵卻是空空如也,連個內衣的影子都沒有。
如此境況,讓她哪還有半點隱私可言。
“我嘞個豆!!!”
“難怪呂長根那老小子剛才眼睛都不眨一下,我還以為他是被我的絕世容顏迷到了呢?”
毛亞茹腦瓜子嗡的一下,她抱著腦袋直接鑽進被子緩了好大一會。
不過作為過來人的她,很快便是調整好了心情。
“看了就看了吧,就當我不知道好了。”
毛亞茹再次坐起身,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,準備下床洗漱。
她記得很清楚,昨天她可是答應柳如煙要帶著呂長根去找她老舅來著。
但她剛下床,又是好一陣的頭暈目眩,胃裡也是好一陣的翻江倒海。
她趕緊拖過垃圾桶,好一陣的乾嘔。
還好昨天晚上她吐得很乾淨,胃裡早已是空空如也。
她啊啊了半天,隻是吐出了些口水出來。
她扶著牆慢慢走出臥室,發現她昨天穿的白裙子和內衣,已經洗乾淨晾在了陽台。
隻是那裙子和內衣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,顯然是剛剛洗完不久。
“如煙呢?”
毛亞茹朝著在廚房忙活的呂長根尷尬一笑。
“她一大早就回家了。”
“你先洗漱,早飯馬上就好。”
呂長根沒有回頭。
說真的他也怕尷尬,畢竟剛才的場麵的確夠勁爆,夠尷尬。
“奧。”
“那個昨天晚上我喝的太多了,真的是麻煩你們倆了。”
該說不說毛亞茹家教極好,儘管現在頭昏腦漲的,她還是不忘感謝一下呂長根和柳如煙。
不過她馬上意識到一個更加尷尬的問題,柳如煙是大早上走的,那她的裙子和內衣是誰幫她洗的。
“不會是呂長根吧?”
一想到這,毛亞茹又是尷尬的差點摳出個三室一廳出來。
“沒事。”
“昨天晚上我抱你上樓的時候,你吐了自己一身。”
“如煙幫你洗的澡換了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