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丁雅蘭解扣子的瞬間,呂長根就開啟了望氣術向丁雅蘭看了過去。
要知道進階後的望氣術,彆說單薄的眼罩了,厚厚的防盜門都能看穿。
“6啊,想不到丁雅蘭這麼高冷的女人,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材,真是暴殄天物了啊。”
呂長根喉結上下移動,咽了一大口唾沫。
但心思單純的丁雅蘭可不知道呂長根的小心思,她脫掉內衣,捂著胸口便是緩緩躺在了檢查台上。
“那我開始了。”
呂長根戴著眼罩,伸著手就向丁雅蘭的臉蛋摸了過去。
“哎哎哎,往哪摸呢,這是臉。”
看著呂長根像沒頭蒼蠅一樣,向自己腦袋摸過來,丁雅蘭真是無了個大語。
“奧,不好意思啊。”
呂長根趕緊改變方位,旋即向丁雅蘭的胸口摸了過去。
“哎哎哎,你乾嘛呢?”
“不是說好的針灸的嗎,你怎麼改推拿了?”
看著呂長根赤手空拳的向自己胸口探了過來,丁雅蘭又羞又惱。
“奧奧,不好意思啊,忘了拿銀針了。”
呂長根賠著笑臉,趕緊裝模作樣的從口袋中摸出銀針布袋。
他把銀針布袋平鋪在丁雅蘭的小腹上,旋即抽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銀針,向丁雅蘭的腦袋紮了過去。
“哎哎哎,這是腦袋。”
“你行不行啊你,要不你還是把眼罩摘下來吧,彆一會把我給紮瞎了。”
丁雅蘭真是崩潰了。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你抓著我的手,在你的雙肩上摸一下,給我定個位。”
呂長根嘿嘿一笑,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。
丁雅蘭無奈,隻好抓著呂長根的手在自己的香肩上觸碰了一下。
還彆說,丁雅蘭身上雖然涼颼颼的,但是觸感很是不錯。
很潤!
“好了,我心裡有數了。”
呂長根嘿嘿一笑,舉起了手裡的銀針,開始針灸。
但丁雅蘭卻是把眼睛瞪得溜圓,她是真怕那明晃晃的銀針紮到她臉上。
那20幾公分長的銀針,即使紮不到她的眼睛,就是紮在她的臉頰上,都是一個透明窟窿。
那血呼啦擦的樣子,她想想都怕。
但不待她反應,呂長根手裡的銀針卻是化作了一道光影。
幾秒的時間,直接紮出上百針。
丁雅蘭隻感覺胸口一陣酸麻,伴隨著一團黑血流出,她的胸口竟然不疼了。
“好了。”
呂長根長舒一口氣,他戴著眼罩把那根用過的銀針,精準的扔進了一旁的醫療垃圾桶。
此情此景,讓丁雅蘭一度懷疑,呂長根有透視眼。
“你還真神了。”
丁雅蘭用酒精濕巾擦乾胸口的血跡,趕緊穿上了衣服。
“我可是祖傳的神針。”
“不過你也是讓我開眼了,一個小女生竟敢在停屍房裡睡覺。”
“也就是我膽子大,換做他人估計都能被你嚇死。”
呂長根摘下了眼罩,也是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。
說真的,剛才他可是嚇得不輕。
“我也不想啊,我一夜沒睡,困得要死,隻好在這裡湊合一下了。”
丁雅蘭也是一臉的委屈。
“你還真是膽子大!。”
聽到丁雅蘭的答複,呂長根也是無了個大語。
他見過膽子大的,卻沒見過膽子這麼大的。
“屍體有什麼好怕的,你把他放在那裡,他就永遠在那裡,不會動也不會跑。”
“他們可比活人安全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