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催熟？還有這種操作啊？”
“這樣做會不會對那些女孩造成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？”
呂長根好奇的問道。
他對催熟這個詞彙可沒什麼好印象。
這就像提前催熟的水果，雖然可以提前上市，但品質上卻有很大的下降。
“這個我不是很懂，但我聽其他人說，這個催熟催的是幻心蟲。”
“催熟後的幻心蟲壽命會大大縮減，也就是五六年的壽命的樣子。”
“至於對那些女孩，應該沒什麼影響。”
三杯白酒下肚，老徐頭的意識已經變得很不清醒。
這時隻要呂長根發問，老徐頭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。
“那還好點。”
“不過這幻心蟲隻能活五六年，五六年之後那些女孩就會擺脫幻心蟲的控製，那可咋辦？”
呂長根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調查清楚蟲蠱事件的整個內幕，他很有必要搞清楚關於蠱蟲的一切。
“那些女孩都是些耗材。”
“她們活不過五六年，三四年的時間她們就會被榨乾價值，然後被運到公海去了。”
“當然運到公海之前，她們要做一個全身體檢，如果身上有病毒器官不能用，那就是隻有住水泥桶的份了。”
“在電詐區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。”
徐老頭說著腦袋已是耷拉了下去，看的出他已經有很深的醉意。
呂長根看了下時間，已經是晚上1點鐘，也到了睡覺的時間了。
他站起身就想把徐老頭扶到床上去，誰知他剛起身，徐老頭卻是突然把頭給抬了起來。
“你以為我醉了啊，其實我沒醉。”
“你以為我傻啊，其實我一點都不傻。”
“他們或許不知道你是為什麼來這，但是我知道。”
徐老頭瞪著大眼打著酒嗝，用手指著呂長根說道。
“徐叔看你說的，我到這裡來就想混口飯吃，順便過把眼癮，”
“劉媽已經答應我了，隻要不被那些管事的發現，那些女孩子我可以隨便看隨便摸。”
聽到徐老頭這麼說，呂長根心裡頓時咯噔一下。
但他還是賠著笑臉，竭力的掩飾著。
“不是，你的目的可不止是這些。”
“我活了大半輩子，你這點小算盤逃不過我的眼睛。”
“我說過我會看相，我能看出來了你小子不是池中物，我們這裡是養不住你這樣的大魚。”
“你是想通過我們這當跳板，繼續往上爬。”
徐老頭嘿嘿一笑。
“對對，我就是這麼個意思。”
“徐叔你真是神人，這都能看出來。”
聽到徐老頭這麼說，呂長根懸著的心頓時落了地。
隻要他臥底的身份不被揭穿，一切就都好說。
“哈哈，我說的沒錯吧。”
“你徐叔我不傻，當然你徐叔也不白喝你的酒。”
“徐叔給你指條道，隻要你照辦，保準你能進入公司內部，從此平步青雲。”
徐老頭說著掏出一根煙，但醉意朦朧的他，卻死活找不到打火機了。
呂長根見此趕緊上前幫忙，幫徐老頭點著了煙。
“叔，到底是個啥法子啊？”
“教教我吧，我發達了，天天請你喝茅子，抽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