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去幫那些女孩把身上的屎啊尿啊的清理乾淨，然後把她們扛回宿舍。”
“你不是喜歡看嗎，這次讓你看個夠。”
“當然也讓你摸個夠。”
王軍扛著AK叼著煙，躲出老遠，生怕被濺上那黃澄澄的液體。
“清理，怎麼清理啊？”
看著那些渾身是屎尿，一動不動的女孩，呂長根一臉懵逼。
一時間他竟不知道如何下手。
“小根，你過來，我教你。”
遠處的劉媽看出了呂長根的窘迫，她向呂長根招了招手，示意他過去一下。
“劉媽，這怎麼清理啊？”
“總不能讓我拿著毛巾幫她們擦乾淨吧？”
看著地上的十幾個女孩，呂長根也是一臉的頭大。
幫彆人擦澡，這可是體力活。
還有那些女孩的頭發，那上麵也沾染上了屎尿，也是要清理的。
“哪有那麼麻煩。”
“看到停車場上的高壓水槍了嘛，撒上點洗衣粉，用高壓水槍直接衝，兩三分鐘就能洗乾淨一個。”
劉媽說著遞給呂長根一副打掃馬桶用的長袖橡膠手套和一副雨鞋。
“洗衣粉配高壓水槍，這玩意不是洗車的嗎？”
呂長根著實被這簡單粗暴的方法震驚到了。
高壓水槍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猛，那玩意能刮魚鱗，刮土豆皮，噴到眼睛上都能讓人失明，噴到皮膚上甚至都能刮掉皮膚。
呂長根不敢想象，壓力那麼大的高壓水槍噴到那奄奄一息的女孩身上，會不會直接把她們噴死。
“這才哪到哪啊。”
“在這裡沒人把她們當人看，死了就死了唄，把她們當成白條雞就行了。”
“那群人都不介意，你介意啥。”
“當然如果你心眼好，可以把高壓水槍的壓力調小一些，這樣對她們的傷害或許小一些。”
看了太多女孩的遭遇，劉媽根本不以為意。
不過她還算有點善意，她給呂長根指了一條路，那就是可以把高壓水槍的壓力調小一些。
“好吧。”
呂長根穿好雨鞋帶好橡膠手套便向女孩們走了過去。
“快點，快點，磨嘰死了。”
“先把她們的衣服脫掉，然後撒上一把洗衣粉，再用高壓水槍衝。”
“把女孩送到宿舍後，你要馬上返回這裡，把停車場的地麵清洗出來，下午還要接著用。”
“這份工作以後就交給你乾了。”
“隻要有女孩暈倒，你就負責把她們洗乾淨送回宿舍。”
“你不是喜歡看喜歡摸這些女孩嘛，這也算是給你的福利。”
王軍叼著煙，看著呂長根無從下手的樣子，笑的那是合不攏嘴。
“世間怎會有如此惡魔？”
呂長根瞟了一眼遠處的王軍，又低頭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女孩，心裡竟然有一股莫名的酸楚之意。
“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，想當初你與小黃毛顛鸞倒鳳放飛自我的時候，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嗎？”
呂長根彎下腰把十幾個女孩身上的短裙依次扯下，扔到一邊。
這些短裙已被屎尿淹入味了，已經不能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