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女孩向胡麗麗坦白,是什麼都說嗎?”
呂長根對老徐頭失望至極,他的話呂長根本不想再聽的。
但他聽到女孩們會向胡麗麗坦白,卻是來了很大興趣。
“當然了,去年有一位打手霸王硬上弓了一位女孩,那名女孩告訴胡麗麗後,胡麗麗直接把那名打手給閹了。”
老徐頭臉漲的通紅,回想起那慘烈的場麵,仍然是心有餘悸。
“我擦,這麼狠。”
“那些女孩也真是的,這點小事還向胡總告狀,畢竟走出這扇門,被人睡將會成了她們的職業。”
呂長根深感不解。
“這個由不得她們,胡麗麗手裡有高級母蟲,不用胡麗麗發問,那些女孩就會把這些日子看到的奇怪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。”
“所以小根,我警告你可要管好自己,不要為了一時之爽,讓自己身體少個部件。”
“我聽說古時候的太監,下葬的時候會放個茶壺嘴在棺材裡充當那玩意,不然到了那邊,沒臉見自己的爹娘。”
老徐頭看著呂長根那嚴肅的表情,越說越起勁。
通過呂長根這兩天賣力的表演,他也認為呂長根是衝著那些姑娘的身子來的野驢。
“我沒爹沒娘,沒人能管得了我。”
“到了那邊,我不找他們的茬就不錯了。”
“還有,以後不要喊我小根了。”
“你可以喊我小呂,也可以喊我長根,但就是不能喊我小根。”
“因為我一點都不小。”
呂長根和老徐頭胡亂的扯著,內心卻是咯噔一下。
他給那些女孩們針灸過,這件事情對那些女孩們來講或許就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。
假如胡麗麗詢問,那些女孩很可能把此事彙報上去。
不過讓呂長根感到欣慰的是,他針灸的時候,這些女孩是昏迷狀態,沒什麼感覺。
那些女孩應該不記得此事。
“看來以後行事,要更加謹慎了。”
“還有那顆沾滿屎尿的藥丸,背後的女孩更是蹊蹺的厲害。”
“不過那女孩也是個狠人,她渾身光溜溜的,真不知道她把藥丸藏到了什麼地方?”
呂長根心裡想著事情,竟然發起了呆。
“來啊,喝酒喝酒。”
看到呂長根傻愣著不說話,老徐頭以為呂長根因為泡不到妞傷心了起來。
他略微沉思,接著又說了起來。
“想泡妞也不是不可能,但你還是繞不過胡麗麗那一關。”
“按照慣例,如果我們乾的好的話,作為獎勵,在離開的前一晚,她會讓我們選一名女孩過夜的。”
老徐頭說完,笑嘿嘿的看著呂長根。
果然呂長根聽完此話,那雙呆滯的眼頓時就明亮了起來。
“還有這種好事?”
“不過我咋聽著這麼不現實呢,偷摸的把女孩睡了都能被閹了,胡麗麗還能主動讓你白嫖?”
呂長根的腦袋搖晃的頓時像撥浪鼓一樣。
“這你就不懂了吧,小根,不,長根。”
“這就是管理的藝術,有些東西不是不可以給你,但要經過管理層的同意,如果你偷吃,那就是對管理層權利的挑戰,那是要付出應有的代價。”
“對了,作為這裡的大廚我也會被獎勵一個女孩過夜的。”
“我用不著,到時候把我的也分給你,你可以搞一個雙宿雙飛。”
老徐頭喝著小酒,笑嘿嘿的說道。
“你人還怪好嘞,不過我想知道你為啥不近女色的?”
“講講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