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七點,顏若雪如同一朵搖曳生姿的鮮花,扭動著性感的身軀,離開了星級酒店。
儘管在呂長根的妙手整形之下,顏若雪的身材不再那般火辣,但依然散發著迷人的性感魅力。
畢竟人生苦短,苦了誰也不能苦了自己,當然也不能苦了自己的下一代。
讓下一代吃不飽,可不是呂長根的風範。
當然,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昨晚呂長根給顏若雪下了忠誠蠱。
倒不是他信不過顏若雪,隻是這個炮火連天的時代,充滿了無儘的誘惑和隨意,他實在擔心年少無知的顏若雪會馬失前蹄貞潔不保。
畢竟她學的可是舞蹈專業,他可不敢保證那些專家評委裡麵沒有老色批。
所以,為了以防萬一,還是給她下蠱為妙。
有了忠誠蠱,就算呂長根從此消失,顏若雪也絕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。
早上八點,呂長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,晃晃悠悠地走進了洗漱間。
一想到即將回到家鄉,他的內心就激動得難以自持。
他迅速地洗了個澡,刷了個牙,隨便吃了幾口昨晚的剩菜,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下了樓。
昨天預約的代駕,早已將他的車停在了停車場。
呂長根從前台取過車鑰匙,發動車子,一腳油門踩下去,車子便如脫韁野馬般疾馳而出。
此刻的呂長根心情愉悅至極,一想到即將回到闊彆已久的故鄉,他的心情就激動的無法抑製。
“春風得意馬蹄疾,一日看儘長安花。”
“兩岸猿聲啼不住,輕舟已過萬重山。”
“遠上寒山石徑斜,白雲深處有人家。”
“橫看成嶺側成峰,遠近高低各不同。”
……
呂長根一邊開著車,一邊如癡如醉地吟唱著自己記憶中的名詞佳句。
上午11點,呂長根駕駛著他那輛奔馳車,終於風風火火地殺回到了李家溝。
李家溝依然是記憶中的模樣,兜兜轉轉的環山路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,參差不齊的房屋恰似錯落有致的棋子。
唯一不同的是,呂長根離開時李家溝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綠色,如今卻在秋風的肆虐下,變得一片枯黃。
然而,這絲毫影響不到呂長根的好心情,隻要能回到李家溝,哪怕是大雪封門他也心甘情願。
隻是在路過王美琴家時,呂長根的心像被重錘狠狠地敲了一下。
美琴超市的大門上,貼著兩道黃紙。
北方的部分農村有一個風俗習慣,家裡有人去世會在大門口粘貼兩道黃紙。
當然,這也不一定意味著是自己家裡人去世。
和自家血緣關係較近的本家有人離世,也會在自家門口粘貼黃紙。
同理,當本家有人結婚有喜事時,也會在血緣關係很近的本家門口粘貼紅喜字。
當然,一想到這些,呂長根也就釋然了。
畢竟李婉瑩的爺爺奶奶雖然早已離世,但她仍有眾多的大爺、二爺、三爺、四爺的還健在。
這些老家夥,就像風中殘燭,死上那麼一個兩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。
呂長根沒有過多的在意,他開著車迅速地駛過,一轉眼便把車開回了家中。
大楊山腳下,呂長根家門口,呂長根一腳踩下刹車,車子穩穩地停下。
和他想象的大相徑庭,僅僅一個月沒有打掃,他的大門口就已經被雜草占領,而且還是那種極其茂盛的雜草。
由於季節的緣故,在秋風的無情掃蕩下,這些雜草都已經抽穗接種。
在秋風的吹拂下,雜草搖搖晃晃的,如同一群醉漢,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肅殺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