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棧後院通往墨島的大門,在蚌女海妮等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,已經徹底封閉,他們沒有任何辦法進入墨島。
而能動用如此手段的人,正是玄墨自己。
在墨島上空,玄墨淩空盤坐,準備解開心中的疑惑。
隻見一身白衣的他,黑白分明的雙眼好似深山古潭,沒有泛起帶有任何情感的漣漪。
緩緩抬頭看向墨島上空,晶瑩的白色護罩正靠著概念本源不斷支撐,隔絕著攪亂這片天地的血月。
看著瑩白護罩後麵的血月,玄墨沉默片刻,終於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。
淩空盤坐的玄墨緩慢閉上自己的雙眼,體內猶如一片火海的概念本源注入玄墨的眉心。
那裡是玄墨自身的本能和理智平衡後留下的印記,也是玄墨最大的底牌。
在概念本源的催動下,一縷幽光從玄墨的眉心綻露出來,宛如在春天盛開的花骨朵般。
隨著玄墨全力催動,好似花骨朵的幽光化為一條衝破天際的光柱,直接向投影出來的血月而去。
大膽,瘋狂,不知如何形容玄墨現在的舉動。
以血月顯露出來的力量,完全不是他所能抗衡的,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做出如此失去理智的事。
可是玄墨還是這樣做了。
他想知道血月降臨的原因,或者說已經猜測到什麼的玄墨,願意用命去證明自己的猜測。
至於為何對蚌女海妮隱瞞自己的行動,因為他們已經和玄墨性命相連。
若是真的和他猜測的一樣,告不告訴他們,結果都是一樣。
還不如讓他們沒有煩惱的過完最後一點時光。
幽光形成的光線瞬間就穿破瑩白的護罩,好似隔著無限空間的血月,輕易的被光柱探到。
原來兩者間不是那麼的遙遠。
“猜到了?”
一道充滿無上威嚴的聲音在玄墨的腦海中響起。
發自靈魂的恐懼,在玄墨的內心升起。
麵對這道聲音的主人,玄墨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,下一刻臣服的念頭好似驚濤駭浪般出現他的腦海裡。
“圈養?”
區區不過兩個字,卻讓玄墨用儘了全身的力氣。
為了說出這兩個字,玄墨甚至將升起臣服的意識給斬掉,麵對這神秘的偉大存在,這是他唯一的辦法。
“不錯。”
對於玄墨麵對自己的表演,沒有顯露一點身影的存在,有些欣賞正苦苦支撐的玄墨。
“願意當牧羊人?”
“嗬嗬,做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