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夫人身後的粗壯婆子上前,用力推開薑明宇。
薑明宇單薄身子骨進經不得兩人推,噔噔噔,後退好幾步。
兩個婆子拉白秀秀,一個婆子抱起薑芳蕊,朝外走。
“不,我不走。娘,你再逼我。我就去死。”白秀秀用力甩開婆子的手。朝一旁的大門撞去。
“不。”薑明宇大喊著衝上去,想要拉回白秀秀。
稍稍慢了一步,白秀秀撞到門上。
“啊,娘——”薑芳蕊大叫,一口咬住婆子的手。
婆子吃疼,收回手。薑芳蕊跑到白秀秀身邊跪地大喊。“娘……彆丟下我啊,娘……”
“快去請大夫。”白夫人也慌了,她沒想到女兒會這麼的不要命。
涼亭裡,扭頭看著這一切的葉芸娘,回轉頭。
“這也是昨晚演練好的?”
“不是。昨晚到簽和離書為止。
白夫人應是真想白秀秀和離回家。”回想白家情況,“白秀秀兄長的上司的夫人,上個月難產人沒了。”
葉芸娘明白了,白夫人是為兒子前程要賣女兒。
“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都出人命了。
“白秀秀是真撞,但也有作戲的成分。不會有事的。”薑家每個人的手段,薑明哲清楚。
白秀秀這一撞雖然受了點皮肉之苦,卻也會因禍得福。
薑老爺子相信白秀秀是真心留下與薑明宇過日子。私下把第二處藏寶地,告訴了雪姨娘。
佛祖和羅漢的金身,在白家一番操作下。白家更上一步,被調往京城做官。
白夫人以不忍母女分離,不忍女兒受苦為由,把白秀秀一家三口帶去京城。
雪姨娘沒有走,她留下想辦法拿走老爺子第三處寶貝。
葉芸娘坐直身子看薑明哲,“你在想什麼?”拉著她在這裡看薑家人一出又一出的生死離彆。
“我想,要你。”薑明哲半點不掩飾自情欲。
“正經點。”什麼時候了,還想要這些。
“不行。我要回去。娘在家等我呢。我說了要回家吃晚飯的。我,”葉芸娘拒絕,她不能再待在涼亭。
薑明哲抱的很緊,讓葉芸娘感受著他的火熱。
“明天,我就要走了。也許這是我們此生,最後一次見麵。”
薑明哲很懂得為自己謀取利益,他知道葉芸娘心軟。
果然聽完薑明哲的話,葉芸娘的心軟了,伸手摸著薑明哲的臉。
“天黑前,我要回去。不能在涼亭。”
薑明哲滾燙的吻壓在葉芸娘的唇上。
“唔……”
葉芸娘被薑明哲緊扣著後腦勺,承受著他強勢霸道的吻,不容她有一絲拒絕。
“彆在……涼亭……”
“好。不在涼亭。”薑明哲說完,抬手按了某處。
涼亭圓桌無聲移動,出現一條向下的通道。
“這,通向哪裡?”葉芸娘有一瞬的害怕,腦海裡想起薑明哲說的,揭人手皮。
“小院假山密室。”薑明哲拉住葉芸娘的手腕,走進通道。
牆壁燭台的燭火,將通道照的很亮。
葉芸娘好奇看著一切,跟著薑明哲的腳步來到通道底部。
底部挺寬敞,有三道石門。
石門上分彆雕刻著貔貅,三足金蟾還有麒麟。
“貔貅門推開,進入到老頭子的藏寶密室。從他那邊無法打開這道門。
三足金蟾門通向的是我這些年賺來的部分財富。麒麟門後是,”
葉芸娘打斷薑明哲,“你不用告訴我這些的。我不想要你的藏寶。”她覺得薑明哲又在考驗她。扭身朝通道走,準備離開。
來時通道已經不見了,隻有一道牆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