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時間沒人管,不代表這裡有自由。
趙勝男從柱子上爬下來,興奮的跑過來:“老大!你牛嗶啊!你剛剛一拳打歪臉的那人,是一名響當當的國際雇傭兵,暗殺過不少頭領的那種,她竟然都打不過你。”
南向晚反應過來:“你說暗殺過的頭領是指,哪裡的頭領?”
非酋就算了,千萬彆跟她說是某某國家領導人。
趙勝男:“她暗殺過一個前總統呢!”
南向晚立馬回頭,將那半死不活的大妞拎起來,衝著正在走過來收拾殘局的獄警跑。
將人扔給監獄裡的人,扔過去的時候,大妞的腦袋都快掉下來了,也不知道救不救得活。
趙勝男看著這一幕,心道救不救得活你心裡沒數?剛剛下手的那一秒,壓根就沒想過人活吧?
南向晚有那麼一丟丟的後悔,但很快就平複了心情。
反正她不是搞情報的,會有人搞的,嗯,要相信華夏的情報能力!
回到那豪華牢房的時候,南向晚還能看到下方大廳的血跡,那場麵……
清理的人出動了百人,也清點了人數。
就剛剛那一會兒,死了五十來個。
未來的幾天,郷原芙由子全程躲在牢房裡,吃飯都是讓彆人藏著帶上來,生怕再跟南向晚碰上。
低調的與以往的作風完全不符,就跟換了個人似的。
南向晚日子過的舒服,不斷套信息,一有空就朝男囚那裡望。
可惜實在隔開的太遠,一點東西都望不到。
終於在三天後的晚飯過後,監獄裡要舉行一場音樂會,男囚女囚一起參加。
一樓的中間大廳原本是有隔斷的,這時候也升了起來,隻留下一張網,這樣男囚女囚之間雖然還是隔著,但卻可以相互說話。
南向晚激動了,第一個奔下去,想跟自己的戰友們聊天。
哪知道站在網前,戰友們是沒看到,卻看到了三個皮青臉腫的老外站在那,衝著她咧嘴笑。
南向晚:“???”
中間的老外年紀最大,胡子都白了,還非要操著一口漏風的聲音道:“您好,您就是女囚的新老大吧?我們老大讓我來帶話,讓你們女囚表演個節目來看看。”
南向晚看了眼旁邊,趙勝男立即湊過來:“老大,我在!”
南向晚:“有武器嗎?”
趙勝男:“沒有,臭襪子要麼?”
南向晚:“塞他嘴裡。”
趙勝男:“好咧!”
說乾就乾,反正男囚女囚是隔開的,打不著。
而且因為男性的手普遍比女性大,隔著網洞伸不過來,但女囚可以。
就比如現在,趙勝男兩根手指過去,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臭襪子塞那口出狂言的老頭嘴裡去。
老頭也不躲,就緊閉著嘴拒絕。
場麵一時有些古怪!
這時候的女囚都下來了,一千多人一過來就看到這幅場景,差點沒驚掉下巴。
對麵的那老頭,是男囚那邊的三大佬之一啊!
怎麼被趙勝男拚命的塞臭襪子?
此時在看一眼,發現不僅是這老頭,而是男囚的三個老大全部都站在最前方,忍受著臭襪子的味道卻硬生生不敢走開。
顯然不止女囚這裡,男囚那邊的格局變化也很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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