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後麵一排的井良等人就不一樣了,曲也沒認真聽,小九九也不敢亂想,一個個跟雕塑似的坐在那動都不敢動,生怕影響到前麵七人。
而且之前南朝陽的一番介紹詳細之際,不僅是給葉飛梅和顧博易科普了一下,井良等人也認真的聽了全部。
一聽就聽的連連點頭,仿佛求學的學子,如饑似渴。
甚至幾位姑蘇本地的紈絝都麵露佩服,大家都是土生土長的姑蘇人,為什麼南朝陽就是懂的比他們多呢?
不愧是南朝陽啊!懂的真多!
旁邊服務員走過來,遞上曲目單和茶水單,小聲道:“先生喝點什麼?”
井良嚇了一跳,慌張的看了眼前方,好在沒人注意到他。
井良小聲的來了句:“咖啡。”
服務員臉色一僵,努力的保持微笑:“這裡是茶樓,沒有咖啡。”
井良趕緊翻閱起了茶水單,臉上因為不好意思而微微發燙:“哦哦,那我看一下你稍等。”
服務員麵帶微笑:“好的先生,碧螺春要不要來一杯呢?”
就在這時,一個大嗓門從後方響起。
“怎麼回事!給井少咖啡!區區茶樓還搞矜持,說要咖啡就要咖啡!沒有就出去買!”
前方舞台上,雙人評彈正在演唱,突兀的被這大嗓門一吼,驚的抱琵琶的那位差點彈錯。
茶樓裡的客人們也紛紛皺眉,頗有些不滿的望向聲音的來源。
服務員的臉色也是變了,若不是最近評彈茶樓越開越多生意不好做,她都想將人給攆出去。
井良一口氣差點就沒提上來,驚恐的回頭看!
是誰!想害死他?!
隻見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,身旁還站著兩個跟他差不多體型的家夥,雖然胖,但三人都打扮的油頭粉麵,昂貴的西裝外套一穿,很明顯是成功人士。
井良當場就想罵娘,他認出這三人了,省城來的。
他剛回國的時候,招待他的接風洗塵宴會上,見過這三人。
估計是打聽到他在姑蘇,跟著過來想套近乎,這要是平時井良肯定會大手一揮大家一起玩,畢竟這個年紀的大胖子有些身價和來頭,玩的比小年輕野。
但現在,井良隻想趕緊讓這三人有多遠滾多遠啊!
三人顯然是沒接收到井良的眼神信號,衝進來就開始對服務員吼:“你們,清一下場吧,我們要給井少包場!”
服務員瞪大了眼睛,指著都快坐滿的客人:“先生,您彆開玩笑了。”
三人之中的一人拍出了一張卡在桌上:“我說包場,就包場!這些人的單,我買了!”
服務員:“……”
井良受不了了,連忙發聲:“你們幾個,把人轟出去。”
坐在他身邊的幾人立即站起來,邊罵邊將三個中年人給轟走了,趕出店門後,還拖到角落裡一頓數落。
一把年紀了,做事情這麼沒有眼力見?
瘋了嗎!
還不如他們小輩懂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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