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金蓮不愧是千古第一淫婦!好會啊!
門外傳來武大郎的腳步聲。
“二郎,和吃幾杯酒。”
武大郎笑嗬嗬拿出炊餅,把買來的酒菜擺了一桌。
潘金蓮殷勤倒了酒。
“我這二郎以前性烈如火,最喜舞槍弄棒。”
“去年改了性子讀書,卻是老成了。”
“他有誌讀書,我心裡歡喜。”
“今日帶你入門,做了二郎的妾室,你得好生照顧他。”
“剛才知縣也說了,我這兄弟必定有功名的,日後少不得你錦衣玉食、使不完的錢。”
潘金蓮舉杯道:
“大哥放心,金蓮這輩子跟定官人,死也不會離開的。”
一口氣乾了酒,潘金蓮直勾勾看著武鬆,恨不得馬上洞房。
武大郎喝了一杯酒,笑道:
“那便好了,我這兄弟也是可憐,小時爹娘便不在了。”
“一直是我帶大的,我一個糙漢子,照顧不周全,都是受苦的。”
武鬆馬上給武大郎滿了一杯,說道:
“哥哥不必這麼說,爹娘去世早,都是哥哥把我拉扯大。”
“有道是長兄如父,我敬哥哥一杯。”
一家人喝完一壺酒,吃過飯菜,武大郎催促兩人歇息,自己收拾碗筷。
潘金蓮不勝酒力,幾杯酒下肚,身子就軟了。
武鬆抱起潘金蓮進了臥室。
...
第二天一早。
武大郎蒸了十幾籠炊餅,早早出去叫賣。
潘金蓮慵懶地爬起來,看著武鬆英俊的臉龐,忍不住又摸了摸寬闊強壯的胸膛。
活了十幾年,遇到武鬆這樣的英雄男子,潘金蓮喜不自勝。
慢慢下床,穿好衣服,潘金蓮出門買菜。
家裡是做炊餅的,但也不能日日吃炊餅不是,須得有酒菜吃。
經過昨夜酣戰,潘金蓮愛死了武鬆,恨不得割下自己的肉給武鬆補補身子。
挽了頭發,潘金蓮扭著細腰進了集市買菜。
到了肉鋪,潘金蓮指著一扇羊肉道:
“掌櫃,給我切3斤羊肉,要肥瘦相間的。”
這肉鋪的屠夫是個色鬼,姓劉,大家都叫他劉屠夫。
人長得胖大,殺了幾十年的豬羊,手底下有幾個潑皮幫襯,在清河縣也算是一股黑惡勢力。
劉屠夫聽得聲音嬌嫩細軟,抬頭看時,卻被潘金蓮的模樣迷住了。
所謂紅顏禍水,不是說女子長得漂亮就會出軌,而是會被很多男人盯上。
這一看不要緊,劉屠夫的魂兒都被勾走了。
昨日之前,潘金蓮還是黃花大閨女。
昨夜之後,潘金蓮已經懂得男女之事,更平添了一絲風韻。
看得劉屠夫手中割肉刀子險些掉在地上。
“你是誰家娘子?為何我沒見過?”
劉屠夫直勾勾盯著潘金蓮。
感受到劉屠夫的目光,潘金蓮心中一陣厭惡。
秀眉一皺,潘金蓮挎著籃子走了。
劉屠夫從鋪子裡追出來,喊道:
“娘子慢走,我這羊肉折本賣與你。”
“呦,你這羊肉何不折本賣給老身?”
劉屠夫轉頭,卻看見張婆走過來:
“你這老豬婆,你家瓜子何曾白送給我?”
“你不到我家吃瓜子,若是來了,老身剝乾淨了給你吃。”
劉屠夫不和這老太婆調戲,眼睛直勾勾看向潘金蓮的背影。
這張婆是清河縣開瓜子鋪的,平時喜歡到處打聽,沒個正經。
張婆見劉屠夫直勾勾望著潘金蓮,笑道:
“你又盯上了誰家的娘子?”
“正要問問乾娘,這娘子誰家的?”
張婆仔細看著潘金蓮,搖頭道:
“我卻也沒見過,誰家娶了這麼個俊俏的媳婦兒?”
兩人正說著,鄆哥挎著籃子走過來:
“我知道誰家的娘子。”
張婆一巴掌扇在鄆哥腦袋上,罵道:
“沒長毛的猢猻,你懂個鳥。”
“老豬狗,小爺我能在你窩裡下蛋。”
“嘿,賊猢猻,敢調戲老娘!”
張婆揪住鄆哥耳朵就要打,劉屠夫搶下來,問道:
“你實說,那是誰家的娘子?”
鄆哥抬起竹籃道:“你買我果子,我便說。”
“行!”
劉屠夫抓了一把油膩膩的銅錢,塞進鄆哥手中,順手拿了幾個果子放在案板上。
“那是武大的娘子。”
鄆哥高興地收了銅錢。
劉屠夫罵道:“好一塊肥羊肉,落在狗嘴裡。”
“那三寸丁穀樹皮,也配這麼俊俏的娘子。”
張婆嘿嘿笑道:“你是賣羊肉的,覺得羊肉在狗嘴裡可惜,你去搶就是了。”
劉屠夫嘿嘿一笑,回到肉鋪割了三斤羊肉,笑眯眯跟在潘金蓮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