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鬆停下來,說道:
“知縣算我恩師,他找我,肯定要回去的。”
“而且,我家畢竟在清河縣,不可能久住在這裡。”
吳月娘知道,武鬆是客人,最後肯定要離開的。
但是,真到了離開的時候,吳月娘萬般不舍。
“再住兩天吧...”
吳月娘含情脈脈,武鬆牽著吳月娘的手,一起進了臥室。
婢女玉簫把門關上。
武鬆抱住吳月娘,慢慢輕吻...
吳月娘感覺渾身酥麻。
領教過武鬆狂暴的一麵,沒想到武鬆還能如此溫柔。
“你彆擔心,清河縣到這裡騎馬不過三天路程,我隨時可以過來。”
“遇到事情,派人說一下。”
吳月娘輕輕答應,閉著眼睛...
...
武鬆從臥室出來,先回花子虛家裡。
玉簫扶著吳月娘起來,把肚兜、褲子穿上。
“沒想到大老爺也有溫存的時候。”
玉簫低聲打趣,吳月娘道:
“我一個人,若不溫存,我豈不死在床上。”
開心地穿好衣服,吳月娘想著準備什麼禮物。
武鬆回家,肯定要送東西的。
銀子已經給了知縣薛輝,家裡還有一些珠寶。
不管怎麼說,終歸是拿家裡的,吳月娘還是跟西門慶商量去。
...
武鬆回到花家,武大郎已經在客院住下了。
花子虛的家宅很大,院子很多。
住在奢華的房間裡,武大郎忍不住感慨:
“他們都說二郎出息了,是舉人,我還不知道什麼是舉人。”
“現在我知道了,舉人就是老爺,當官兒的、有錢的,見了二郎都要客客氣氣。”
“連帶我這被人嘲笑的三寸丁穀樹皮,也要叫我一聲大郎哥。”
武鬆坐下來,對武大郎說道:
“哥哥,好日子在後麵呢。”
“等我明年春闈考中狀元,我就要在汴梁那裡做大官。”
“以後我統領大軍,剿滅梁山賊寇、平定方臘、滅掉遼金、西夏,權傾朝野...”
“甚至...我也可以當皇帝!”
武鬆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。
武大郎嚇了一跳,慌忙捂住武鬆的嘴巴,驚慌地看向外麵:
“二郎,可不能亂說,不能亂說,要殺頭的。”
武鬆笑了笑,沒有當回事。
武大郎是這個世界的人,對皇權有著本能的畏懼。
武鬆不一樣,王侯將相寧有種乎、皇帝兵強馬壯者為之耳,心裡不怕皇帝,等實力夠了就造反。
“哥哥記住,好日子在後頭。”
武大郎語重心長地說道:
“二郎,咱家祖輩沒有做大官兒的,你能考中舉人,我已經很知足了。”
“我不求大富大貴,隻求二郎,我們兄弟兩個平平安安。”
武鬆是武大郎一手拉扯大的,長兄如父,武大郎最希望武鬆平安順遂。
對於武大郎這個哥哥,武鬆繼承了原主的記憶,也有很深的兄弟情義。
“我知道,哥哥放心享福就是。”
正說著,花子虛帶著兩個漂亮婢女進來。
“大哥、哥哥,小弟選了兩個婢女過來伺候。”
武大郎沒理解,笑嗬嗬道:
“不用伺候,俺自己能吃能走的。”
武鬆嘿嘿笑道:“就讓她們端茶倒水,哥哥也享受兩日。”
“哎呀,這等如何使得。”
武鬆拉著花子虛離開,留下兩個婢女伺候武大郎。
到了外頭,花子虛問道:
“哥哥真就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