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娘子身材嬌小,陪著武鬆進了浴室。
“你叫甚麼名字?”
“奴家牡丹。”
“唯有牡丹真國色,花開時節動京城。”
牡丹笑道:“謝老爺誇獎。”
從浴室出來,牡丹伺候著武鬆進了房間。
婢女將酒水果子備好,又把床鋪好了,便從房間裡退出來。
楊媽媽見了,問道:
“那武鬆可睡下了?”
“沒呢,剛和牡丹進屋。”
“時候不早,我去睡了,你在門外候著,不要怠慢了,這武鬆日後必定是朝中大臣。”
“媽媽,那武鬆吩咐,讓其他人候著。”
“莫聽他狂言,多少男子也如他這般叫囂,最後都過不得牡丹這關。”
牡丹是楊媽媽手下最厲害的,楊媽媽自信能收拾武鬆。
說完,楊媽媽回屋先睡了。
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,隻聽得門外傳來腳步聲,楊媽媽起身打開房門,卻見武鬆站在門口。
“老爺這是...”
武鬆笑了笑,把門關了。
...
不說武鬆在宅子裡大殺四方。
何運貞急匆匆跑回家裡,仆人正在收拾東西。
找到老爹,拉到房間裡,何運貞氣喘籲籲說道:
“爹,去不得、去不得!”
“什麼去不得?”
“秦鳳路,去不得!”
“為何?”
何運貞把武鬆的話告知,何正複嚇了一跳:
“我已答應了樞密使,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就說爹感了風寒,病了。”
何正複臉色變幻,何運貞知道老爹打什麼主意,勸道:
“爹,武鬆說了,泄露天機,不得好死。”
“可不能把這消息泄露給樞密使,否則我等必遭天譴。”
沒錯,何正複在打小算盤。
如果把跟著去,然後統安城打仗的時候,把消息告訴童貫,那就是大功一件。
何運貞猜到了老爹的想法,趕忙勸阻。
“我曉得厲害。”
何正複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說道:
“如此說來,秦鳳路確實去不得。”
“爹,聽武鬆的,先做轉運使,待我徐徐問他,有甚麼好差事。”
何正複點頭道:“是了,武鬆能窺測未來,下次問他有甚麼好差事給我。”
“正是如此,且聽武鬆所言。”
“好,我這就派人與樞密使說,我病了。”
找了個仆人,馬上往童貫府邸送信。
準備的東西全部歸位,何正複不打算去了。
“那武鬆還在妓院?”
“還在。”
“你去陪他,不要舍不得銀子,這等人物,你須好好結交。”
何運貞點頭。
回到房間換了衣服,何運貞連夜回到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