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京正受寵,自己最喜歡的兒子,不可能無緣無故失寵。
其中必有緣由!
蔡京追問,蔡絛終於憋不住,說道:
“我寫了一本《西清詩話》,被聖上罵了。”
“甚麼詩話?我怎的不見?”
蔡絛遮遮掩掩,蔡京預感不妙,追問道:
“與我看看。”
蔡絛沒法子,命人回房拿來。
接了《西清詩話》,才看幾頁,蔡京便責備道:
“老三,我已說過多次,要想得到恩寵,就必須跟著聖上。”
“聖上喜歡甚麼,我們便喜歡甚麼!”
“聖上厭惡甚麼,我們便厭惡甚麼!”
“所謂聖人無心,以百姓之心為心。”
“我等做臣子的,聖上的心思便是我們的心思!”
“聖上推行新法,排斥舊黨,你是知曉的。”
“那武鬆為何得了第一?是他文章天下無匹嗎?當然不是!”
“隻因為他推崇新法,正中聖上心思,所以才得了狀元!”
“你真是糊塗!”
蔡絛被罵得低頭不語...
蔡京把《西清詩話》丟在地上,許久才說道:
“無妨,過些時日,待我與聖上說情。”
“屆時,你與聖上表態,支持新法。”
蔡絛緩緩抬頭,說道:
“聖上已經罷免了我的龍圖直學士,侍讀也沒了。”
蔡京愣住了...這麼乾脆?
父子二人呆呆對視...
許久,蔡京才拍著桌子罵道:
“這蔡攸當真是個禍害,逆子、不孝子!豬狗不如的畜生!”
罵到缺氧頭暈,蔡京才停下來。
“不對,蔡攸這廝不學無術,他怎能看懂你的詩話,必有人在背後攛掇。”
“你去,查一查,到底誰在幕後指使!”
蔡絛馬上派人去查。
...
翌日早晨。
武鬆從床上起來,舌姬躺在旁邊,睡得很甜。
蔡攸那個畜生還不錯,培養了一個好玩具。
昨晚上從書房到臥室,舌姬像蛇一樣纏著。
武鬆雖不能說閱女無數,但也見識過很多美女。
潘金蓮、孟玉樓、李瓶兒、李嬌兒、吳月娘、孫雪娥..
花魁崔念月、秀眉,還有其他漂亮的小娘子。
但,舌姬是獨一無二的。
她的舌頭真的好靈活,武鬆體會到了飄飄欲仙的感覺。
摸了摸舌姬濕潤的櫻桃小嘴,武鬆起床洗漱。
今天踢球,武鬆穿上緊身的衣服,腳下皮靴,頭發纏起來。
騎著馬,武鬆很快到了城東的球場。
黃如意一幫球員已經到了,周圍還有一千多禁軍守衛。
皇帝的保衛工作是最重要的,昨天說好來看球,禁軍就入場了。
見到武鬆,一行人連忙上前見過。
“鄆王沒到嗎?”
黃如意沒見到趙楷,所以詢問。
“鄆王到宮裡接聖上了,我等準備好迎駕。”
“是。”
眾人聽說徽宗真的來看球賽,都很高興。
武鬆讓所有人準備好,球員上場熱身。
武鬆也到了球場,先活動筋骨。
昨夜消耗有點大,那舌姬恨不得把武鬆榨乾。
今天感覺居然有些腿軟。
果然酒色傷身,從今日起,戒酒!
等球員們活動好,皇帝的儀仗出現。
趙楷引路,徽宗乘坐馬車,高俅、蔡京、蔡攸、楊戩幾個人在馬車左右,還有其他大臣侍女陪同。
身後還有一輛馬車,粉粉嫩嫩的裝飾,一看就是茂德帝姬趙福金的座駕。
“聖上來了。”
黃如意大喊,所有人集合,武鬆站在前麵。
馬車停下,徽宗從馬車裡出來。
“微臣武鬆,恭迎聖駕。”
“草民恭迎聖駕。”
徽宗看了一眼球場,饒有興致地說道:
“確與蹴鞠不同。”
“父皇,請上坐。”
皇帝坐的專屬看台早已準備好,趙楷引路,徽宗緩步走上台。
茂德帝姬趙福金也從馬車裡出來,穿著盛裝。
走到武鬆麵前,趙福金冷哼一聲,不悅道:
“武鬆,你請父皇看球,居然不知會我,好大的狗膽!”
昨夜得知武鬆請徽宗看球,趙福金生了一晚上的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