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?鎮戎軍無非是陳罡,還有何人?”
“不是陳罡,是幾員未曾見過的,還有一員女將,她於半路截殺,險些遭了她毒手。”
“什麼?女將?”
這越說,察哥越糊塗了。
副將布雅勸道:
“王爺,回城再說,且派人去打探消息。”
察哥氣得半死,卻又無可奈何。
隻得先讓敗兵入城,一麵派出斥候打探消息。
回到帥府坐下,察哥仔細問了戰敗的過程,心中已經有了猜測。
這種打法從未出現過,一定是武鬆。
那領頭破陣的也一定是武鬆。
斥候尚未回來,任多洗忠清點兵馬,隻回來了不到三萬。
剛才在城外又被誤殺了一千多,損失慘重。
因為兵敗,察哥睡不著,一直等消息。
到了差不多天亮時分,斥候回來了。
正如察哥預料的那樣,襲擊任多洗忠的就是武鬆。
連帶武鬆帶來的部將,也全部搞清楚了名字。
察哥眼球帶著血絲,罵道:
“賊殺才,果然是你!”
“點兵,與我殺了武鬆!”
察哥大怒,就要出兵。
任多洗忠勸道:
“王爺,那廝英勇,我軍新敗,不如...”
“你敗了,本王何曾敗了!”
任多洗忠被罵得不敢回嘴,察哥說道:
“他不過區區一萬多兵馬,我尚且有七萬精銳,不趁此時殺他,莫非等他援兵到了?”
“擂鼓,集結兵馬,隨本王攻破懷德軍,殺了賊武鬆!”
“你若是怕了,你可不去!”
這一句話,把任多洗忠說死了,他必須去。
西安州的兵馬當即全部集結。
任多洗忠也把舊部集結起來,跟著察哥浩浩蕩蕩殺往南邊。
...
懷德軍。
經過一晚上的休整,大宋受傷的士兵得到了治療。
營寨重新加固,俘虜集中起來,被西夏擄掠的百姓、婦女全部放回。
武鬆一大早起來,巡視懷德軍營寨。
魯智深和楊誌、徐寧三人正在北麵修築陷馬坑和鹿角、拒馬。
種師中帶著副將黃友走過來,問道:
“武大人確定察哥會來?”
“一定會來,他聽聞我在此處,必要來殺我!”
種師中臉色凝重,說道:
“營寨內隻有一萬多兵馬,隻恐守不住。”
“此外,鎮戎軍營寨空虛,若察哥先占了鎮戎軍營寨,又當如何?”
武鬆笑道:
“不會,察哥恨我入骨,他兵馬占據優勢,必將先來此處。”
正說著,哨樓的士兵敲響銅鑼,種師中吃了一驚,趕忙爬到高處,卻見西邊來了一隊兵馬。
“熙州的兵馬來了。”
副將黃友見到紅色軍服,大喜指向西邊。
正在此時,南邊也來了一隊兵馬,為首正是鄆王趙楷。
“渭州府的援兵也到了。”
武鬆指向南邊。
營寨大門敞開,熙州一萬兵馬入城,熙州兵馬都監曹光遠拜見武鬆。
“曹都監辛苦,讓將士們先歇著。”
“謝大人。”
熙州兵馬就在營寨內停下吃早飯。
南邊的兵馬入城,鄆王趙楷帶著張吉、何正複、何運貞、孫二娘、張青、曹正、淩振、施恩一眾人進城。
同時進城的還有渭州府、邠州府征調的廂軍,就是當地的軍隊。
北宋實行強乾弱枝政策,廂軍的素質遠不如禁軍,裝備也不如。
同時來的還有歐陽雄,他已經被任命為趙楷的助手、宣撫使乾事。
“哥哥好膽魄,昨日破了任多洗忠五萬大軍。”
剛一見麵,歐陽雄就拍武鬆馬屁。
“莫要扯淡,察哥馬上就要來了。”
“有哥哥在,小弟不慌。”
武鬆抬手拍了歐陽雄一掌,讓他滾一邊去。
“臣等拜見鄆王。”
趙楷到場,種師中帶著眾將士拜見。
“各位將軍辛苦了,且到裡麵敘話。”
趙楷走進議事廳,眾人跟著進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