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邊按照武鬆所言,傳令,所有軍民準備防守!”
“再把淩振找來,將火藥備好。”
將領傳下,城內還有五千多兵馬剛到的,立即上了城牆備戰。
城內百姓也被動員起來,男子青壯全部上城牆防守,發放兵器。
城內忙忙碌碌一晚上,到了第二天清晨時分,趙楷從睡夢中被叫醒。
察哥的五萬兵馬到了!
趙楷匆匆忙忙上了城牆,何正複、歐陽雄都在。
渭州城的都指揮使秦師錫正在指揮軍民防守,淩振把火器準備好。
隆隆的戰鼓聲敲響,察哥下令攻城。
西夏步跋子選定渭州城側門,猛烈發動進攻。
趙楷親自到了城牆,指揮反擊。
火藥從城牆上落下,燒得步跋子哇哇叫。
城外。
察哥騎在馬上,望著拚死抵抗的渭州城,皺眉道:
“城內居然還有這許多兵馬?”
副將布雅說道:
“宋國的鄆王就在城內,他正在集結各路兵馬,送往懷德軍。”
“這些都是臨時拚湊的,若是全力攻城,應該可以攻破。”
察哥卻搖頭道:
“不,我此行是為了圍點打援,引誘武鬆那廝出來。”
“我若全力攻城,頓兵城下,反中了武鬆奸計。”
“懷德軍那邊如何了?武鬆可出來了?”
察哥剛問,斥候便跑回來,說懷德軍來了,就在後麵十幾裡。
聽到這個消息,察哥感覺喜從天降!
“停止攻城,步跋子列陣、鐵鷂子準備衝陣、擒生軍做好追殺準備!”
副將布雅也很高興,沒想到這個計策成了。
懷德軍的禁軍精銳隻有兩萬多,其他都是廂軍。
不管是數量還是戰鬥力,西夏占據絕對優勢。
隻要武鬆出來了,勝負已定!
西夏鳴金,攻城的步跋子撤退,在渭州城外空地列陣。
趙楷在城上指揮反擊,打得正激烈,西夏突然停止攻城了。
歐陽雄看向城外,說道:
“果然如武大哥預料,西夏後撤了。”
趙楷鬆了口氣,事情的發展和武鬆預料一樣,那就沒事了。
何正複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笑道:
“我早知道二郎不會錯。”
西夏士兵後撤,城上的百姓也很高興。
淩振走過來,問道:
“西夏為何停止攻城了?”
歐陽雄笑道:
“他們不但後撤,馬上還要逃跑。”
“為何?”
淩振不明白,歐陽雄故作高深道:
“你待會兒便知曉了。”
城外。
察哥披著環甲,手持長槍,騎馬站在中間,旁邊有兩個目光凶狠的將領,細長的眼睛看向北麵。
這兩人是鐵鷂子的指揮使和副指揮使。
副將布雅望著趕來的宋軍,奇怪道:
“為何都是廂軍?禁軍精銳呢?”
大宋禁軍和廂軍所穿的服飾不一樣,一眼就能辨認出來。
原本察哥已經做好了衝鋒的準備,先讓鐵鷂子跑起來,趁著武鬆沒有列陣,打武鬆一個措手不及。
可是見到眼前的廂軍,察哥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種師中帶著兵馬到了渭州城外,望著列陣的西夏兵馬,帶著將領出陣,到了察哥前方。
“武鬆何在?”
察哥大聲喝問。
種師中哈哈笑道:
“察哥,你失算了,武鬆此時已經攻破靜塞軍司,還要攻下西壽保泰軍司,再破西安州!”
聽到這話,察哥感覺如墜冰窟。
他沒想到武鬆膽子這麼大,竟敢襲擊靜塞軍司。
“你敢誆我!”
“察哥,是也不是,你自知曉!”
種師中指了指身後的廂軍,說道:
“你若要戰,我便與你死戰!”
“隻是你的兩大軍司,都要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