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娘,你臉為何這麼紅?”
李二寶感覺扈三娘的樣子不對勁,扈三娘摸了摸臉頰,怒道:
“放屁,老娘臉一直都這樣。”
“啊?是麼?”
“閉嘴!”
扈三娘小跑幾步,趕上武鬆,跟著往議事廳去。
看著扈三娘和武鬆的背影,李二寶感覺自己又多餘了。
營地裡,西夏兵還沉浸在震撼之中。
李成龍走到石桌旁,兩手抓住邊緣,用力抬了抬...
紋絲不動!
“你也想搬動石桌?莫不是沒睡醒?”
白石子嘲諷,李成龍罵道:
“不是孬種你來!”
“我是孬種,我抬不動,你行你來。”
劉二拍了拍石桌,驚歎道:
“我嘞個乖乖,這武鬆怕不有萬斤氣力。”
西夏士兵圍過來,想試試怎麼才能抬起來。
人數不斷增加,最後32個人一起發力,才堪堪把石桌抬起來。
“武鬆真神力啊!”
所有人都被震撼了...
“好了,把營房蓋好,不能白吃了糧食。”
白石子罵了一句,所有人老老實實蓋房子。
武鬆帶著扈三娘大步進了議事廳,戴宗、時遷站在中間,其他眾將依次坐地,鄆王趙楷在中間。
“走馬承受使回來了,打探了西夏的軍報,諸位且聽聽。”
趙楷特意看向武鬆,武鬆看向戴宗。
“我與時遷潛入西壽保泰軍司,翔慶軍昨日已經抵達,明日發兵西安州。”
“獻王阿惠如今集結兵馬30萬,精銳15萬,其中翔慶軍7萬。”
戴宗特意看向魯智深,說道:
“西夏軍中來了個承天寺的和尚,喚作慧光的。”
“那廝是鳩摩羅的師兄,特來殺你的。”
魯智深聽了,焦躁罵道:
“來得好,灑家正愁閒出鳥來!”
時遷笑道:
“我在那裡打聽得又來一個禿驢,便說那廝好沒有佛緣,偏偏來找師兄的晦氣。”
“灑家便是他的佛緣,一禪杖度他往西天極樂去。”
魯智深擼起袖子,恨不得當即出去廝殺一番。
種師道臉色凝重,說道:
“15萬精銳,7萬翔慶軍都是馬軍,這是一場惡戰。”
“西安州城池狹小,若是被他們攻城,隻怕難以支撐,須將他們抵擋在城外。”
“好在挖了陷馬坑,步軍作戰,我軍無需懼怕。”
魯智深焦躁道:
“老相公何須怕他,待灑家殺了那獻王。”
種師道沒說話...
種師中見識過武鬆的厲害,倒是更為樂觀,說道:
“有二郎和諸位將軍鎮守,守住西安州定應當無需擔憂。”
張吉附和道:
“不錯,二郎神勇,守住西安州應當無事。”
種師道用力點頭道:
“那便好,此次西夏可謂傾巢而動,必須小心對付。”
如果這一戰打敗了,渭州府、延安府空虛,西夏可能順勢南下殺入關中,情況會很不妙。
趙凱看向武鬆,問道:
“二郎,你如何以為?”
武鬆看向在場眾人,說道:
“此戰我求的不是守住西安州,我要他匹馬不歸!”
武鬆說完,所有人都震驚到了。
他們想的是抵擋住西夏30萬兵馬圍攻,守住西安州。
武鬆想的居然是把西夏30萬兵馬全部殲滅,這想法也太狂妄了!
種師道倒吸一口涼氣,說道:
“二郎,莫要好大喜功,上次你於葫蘆河穀伏擊,那察哥人困馬乏,所以敗了。”
“此次西夏來犯,定然是防著你的,不可大意。”
武鬆說道:
“我自有分曉,明日戰時,且看我擺布。”
種師道將信將疑,點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