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夏獻王阿惠帶著五大軍司監軍使,身後是各大軍司的悍將。
鐵鷂子、擒生軍和步跋子分彆列陣,緩緩而來。
還有許多臨時征調的民夫,跟著大軍緩緩前進。
阿惠騎在馬上,遠遠望見西安州城池,心中冷笑:
宋國隻是武鬆厲害,西安州些許小城池,有甚麼難攻打。
隻要殺了武鬆,再攻破西安州,便是大功一件。
到那時,五大軍司都在我手,我便是西夏第一王爺。
大軍緩緩到了西安州城外,各軍司都統下令停下列陣。
鐵鷂子在左右兩側,步跋子、擒生軍在中間。
西夏三十萬兵馬在城外列陣。
獻王阿惠帶著一眾大將緩緩出陣,望著對麵身披鎧甲的武鬆。
“你便是武鬆?”
阿惠手持馬鞭,指著武鬆喝問道。
武鬆策馬往前,看著阿惠,笑問道:
“你便是獻王阿惠?”
“不錯,正是本王,既然知曉本王威名,還不下馬受降?”
武鬆哈哈笑道:
“你這身軀倒是比晉王察哥胖大,我須準備大一些的棺木,將你屍首運送到京師示眾。”
獻王阿惠聽了,頓時大怒,罵道:
“不知死的書生,你書讀到狗屁裡去,竟敢口出狂言!”
“你是主將,我亦是主將,你且出陣,與我大戰三百回合!”
獻王阿惠自然不敢,罵道:
“我是王爺,千金之軀,你甚麼東西,也敢說與我對陣!”
“西夏蕞爾小國,甚麼狗屁王爺,到我大宋,還不如一知州!”
“狗賊,誰與我殺了他!”
陣後早殺出一員身材魁梧大將,坐下一匹烏黑不帶半根雜毛駿馬,飛也似地殺向武鬆:
“卓羅和南軍司指揮使兀迷,特來取你狗頭!”
扈三娘見了,大怒道:
“區區狗屁指揮使,也配與二郎交手!”
提著日月雙刀,扈三娘殺出陣來。
兀迷手持一根鏈錘,迎著扈三娘殺來。
兩馬交會,鏈錘狠狠砸來,扈三娘提刀格擋,不提防鏈錘卻繞過雙刀,擊中扈三娘肩膀,疼得扈三娘差點跌落戰馬。
李二寶見了,叫道不好。
盧俊義說道:
“二郎,這鏈錘克製刀刃,三娘要吃虧。”
武鬆見扈三娘吃虧,心中大怒,正要出馬,魯智深早已耐不住,喊道:
“何須二郎出手,灑家結果了他!”
魯智深策馬殺出軍陣,大喝道:
“魯智深在此,賊將留下性命!”
兀迷擊中扈三娘,正想乘勝追殺,卻見大宋軍中殺出一員莽和尚,連忙舍了扈三娘,來戰魯智深。
兀迷提著鏈錘殺去,魯智深抖擻精神,手中水磨禪杖對著兀迷鏟去。
兀迷見到水磨禪杖,一手抓住馬韁,身體側開,躲過水磨禪杖,手中鏈錘朝著魯智深後腰砸去。
魯智深早有提防,拔出腰間戒刀,蕩開鏈錘。
西夏陣中的慧光和尚見了魯智深,罵道:
“這賊禿便是殺我師弟的,我須取他性命!”
慧光和尚大吼一聲,穿著鎧甲、披著黑色袈裟,策馬殺出陣來,直奔魯智深,手裡用的卻是一杆幾十斤的混鐵棍。
眼見魯智深要被夾擊,扈三娘忍著肩膀疼痛,提刀攔住慧光。
“賤人敢攔我!”
慧光和尚大怒,混鐵棍狠狠掃向扈三娘。
哐當!
慧光力氣大,扈三娘接不住,被擊飛日月雙刀,隻得撥馬往回跑。
王進在城牆上見了,心中暗道:
扈三娘畢竟是女流之輩,氣力輸了幾分。
慧光和尚見扈三娘要跑,連忙策馬來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