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鬆提著馬賊首領過來,笑道:
“老師,這人便是賊首。”
見到首領,胡瑗罵道:
“好個狗賊,屢屢犯我城池,前幾日險些被你一箭射死!”
“來人,綁起來,先掛在城牆上暴曬三天示眾!”
手下士兵過來,把賊首結結實實綁了。
兵馬都監譚鳳見到武鬆,驚問道:
“知州相公,這位莫非是您的門生狀元郎?”
問到這個,胡瑗得意道:
“不錯,這位便是去年的狀元,如今是宣撫副使、龍圖閣待製。”
“末將譚鳳,拜見武待製!”
譚鳳連忙行禮,武鬆笑道:
“不多禮,且回去再說。”
收兵回城,胡瑗下令打更人沿街呐喊,告訴城內百姓,馬賊已經全部消滅,可以安眠。
打更人沿街叫唱,百姓聽說馬賊被全滅了,都不相信。
回到城內,賊首被綁在集市中間,其餘馬賊投入大牢。
武鬆帶著破陣營先回去休息,城內將士也回去休息。
到了第二日。
武鬆醒來時,差役送來酒飯。
扈三娘、李二寶過來,三個人一起吃了飯。
問了府裡的人,說胡瑗正在集市公開審訊馬賊。
武鬆帶著扈三娘、李二寶到了集市,果然見到胡瑗當眾審訊。
首領被綁在中間的柱子上,旁邊跪著一百多馬賊。
昨夜天黑看不分明,此時才看清楚,那馬賊首領耳朵很長,快到肩膀。
李二寶望見那馬賊首領,說道:
“俺娘說耳朵垂肩是有福的菩薩,這廝怎做了馬賊?”
旁邊的百姓聽了,說道:
“這馬賊外號垂耳佛,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。”
“甚麼垂耳佛,還是被知州相公捉了。”
“那該死的馬賊,活該千刀萬剮了。”
“那對大耳吃了能補身子...”
武鬆微微皺眉,感覺此地民風著實剽悍,居然要吃馬賊的耳朵。
胡瑗在中間痛罵馬賊殘暴,判了所有馬賊斬首,垂耳佛淩遲。
武鬆走到後麵,將兵馬都監譚鳳找來,低聲說了幾句。
譚鳳點頭,過去對著胡瑗耳語幾句,胡瑗微微皺眉,隨即說道:
“將賊首押回京師,淩遲示眾!”
“其餘馬賊,當眾斬首!”
劊子手上去,把一百多馬賊全部斬首。
人頭滾落在地上,血噴了一地。
看熱鬨的百姓紛紛叫好。
垂耳佛綁在中間的柱子上,看著滿地的人頭,臉色嚇得變了。
馬賊殺完,眾人散去,垂耳佛被押回大牢。
胡瑗找到武鬆,問道:
“二郎,為何留他不死?”
“我有事情要問他。”
“好,你且去。”
武鬆帶著扈三娘、李二寶進了死牢,垂耳佛被枷鎖綁得死死的。
公人把垂耳佛拖出來,其他人出去。
見到武鬆,垂耳佛抬頭看著,苦笑道:
“聽聞大人是宣撫使、朝廷的狀元公。”
“不錯,我就是武鬆。”
“小的區區一個馬賊,有甚麼本事,居然驚動大人。”
“知州是我老師,他喚我來,我便來了。”
垂耳佛愣了一下,歎笑道:
“早知他是你老師,我便不來了。”
武鬆讓李二寶拿來鑰匙,開了垂耳佛的枷鎖。
垂耳佛驚訝地看著武鬆,不知所以。
“大人想要如何處置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