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承嘿嘿笑了笑,老老實實等著。
武鬆在路旁,對著張翼說道:
“張兄弟說的合我心意,我便是想著自立為王。”
“隻是偏居一隅,不是我的本心。”
聽了武鬆的話,張翼甚是詫異,問道:
“兄弟想滅了陳諒,割據南麵?”
“非也,我要這天下。”
張翼呆呆地看著武鬆,不知真假。
“不瞞兄弟,我便是大宋狀元、樞密使、龍圖閣學士武鬆的便是。”
說出真名,唬了張翼一跳,連忙後退半步,轉頭看向後麵的大軍。
“兄弟怕我?”
武鬆笑了笑,張翼壓住心中詫異,說道:
“兄弟莫非戲耍我?”
“如何是戲耍你?”
“你若是武鬆,為何到了陳諒軍中為將?”
武鬆笑道:
“兄弟莫非猜不透麼?”
張翼仔細一想,震驚地問道:
“莫非...你..你居然潛入陳諒麾下?”
武鬆笑道:
“正是如此,待我回到江陵府,便要滅了陳諒。”
“如今天下紛亂,賊兵四起,正是英雄豪傑建立功業的時候,張兄弟隨我回去,必有重用。”
張翼睜著眼睛看了武鬆許久,最後說道:
“既如此,小可便隨哥哥回去。”
“好,從今日起,我們便是兄弟。”
回到峽穀前,武鬆叫拿了酒過來。
倒了兩大碗酒,武鬆和張翼乾了,算是結為兄弟。
董承見了,摸不著頭腦,問了才知曉,原來張翼投靠了武鬆。
張翼的本事,他們見過,也有資格跟著武鬆。
當即,張翼命令清理穀道,願意跟隨的一起走,不願意的都散了。
兵馬過了大浮山,迢迢往北又走了半個多月,終於抵達江陵府。
兵馬抵達,陳諒帶著大腳張定賢、神算子程邦興一眾將領出城迎接。
隻見武鬆帶著趙惜月、趙芳、張翼和一眾指揮使,後麵兩副棺材。
“末將伍頌,幸不辱命,剿滅逆賊袁鼎,平定武陵城。”
武鬆招招手,將袁鼎一家老小頭顱獻上。
陳諒看向後麵的棺木,問道:
“我兒甘泰何在?”
武鬆歎息道:
“甘將軍被賊將傷了膝蓋,中了毒,又...又縱情酒色,暴斃而亡。”
陳諒吃了一驚,大腳張定賢怒道:
“莫非是你謀害!”
武鬆委屈道:
“張將軍這是甚麼話?軍中都是甘將軍舊部,我初來乍到,如何能謀害於他?”
雷公高廣掀開蓋子,惡臭撲鼻,周圍軍士紛紛退避。
陳諒看向董承,問道:
“你跟隨我兒多時,你說,我兒怎死的?”
董承上前如實稟報,同時將武鬆如何英勇,如何破城斬將,一概都說了。
軍師程邦興又問了其他親衛,眾口一詞,並無出入。
到了這時,陳諒才說道:
“我早說他好色傷身,果然送了性命。”
“罷了,將他以吳王之禮安葬。”
又對武鬆說道:
“你破敵有功,我封你為武陵侯。”
“謝聖上。”
武鬆假裝欣喜。
大腳張定賢看向後麵的張翼,問道:
“這廝甚麼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