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成尷尬道:
“哥哥何必取笑,我家妹子武藝如何,諸位哥哥是清楚的。”
眾人又是一陣哄笑。
時遷揶揄道:
“三娘真被二郎捉了去,恐怕今晚便要洞房了。”
扈成說道:
“二郎不是這等人,我這大哥不在,如何能拜堂成親?”
眾人哈哈大笑。
城樓上。
陳諒見扈三娘與武鬆殺了幾十個回合不分勝負,心中暗暗驚訝。
軍師程邦興也覺著驚訝,扈三娘居然這等勇猛?
城門前的張定賢越看越覺著怪異,武鬆與扈三娘雖然看似拚命廝殺,實則都不在要害處。
張定賢回頭問高廣:
“你看伍頌那廝可是故意留手了?”
雷公高廣看了,說道:
“這廝想生擒扈三娘,不想傷了她。”
“方才伍頌不是說,要捉了扈三娘做壓寨夫人。”
這麼一說,似乎又合理了。
兩邊都在擂鼓,殺到最後,扈三娘乏了,叫了一聲:
“待我換馬再戰。”
武鬆不肯,策馬追上,伸手將扈三娘抱住,就在馬上拖過去,抱在懷裡,笑道:
“今夜與我做個壓寨夫人!”
扈三娘掙紮片刻,罵道:
“誰要與你做夫人!”
假意掙紮一番,扈三娘乖乖躺在武鬆懷裡。
盧俊義見了,回頭對扈成說道:
“哎呀,令妹被賊將捉了去,這可如何是好?”
史進笑道:
“扈大哥,這可如何是好?”
時遷笑嘻嘻說道:
“扈大哥不如也去投了賊將,做他大哥,今夜要拜堂成親。”
眾人都笑,扈成尷尬道:
“諸位兄弟何必取笑,若三娘真個與二郎拜堂成親,我這個大哥是同意的。”
魯智深起哄笑道:
“灑家是二郎師兄,這親事,灑家同意了。”
眾位兄弟哈哈大笑。
陳諒站在城頭上,望見武鬆活捉扈三娘,心中大喜:
“這伍頌果然是個猛將,擊敗了魯智深,又活捉了扈三娘。”
軍師程邦興看向敵陣,覺著奇怪:
“卻是作怪,扈三娘被捉了,為何他們還在笑?”
陳諒看向盧俊義一眾將領,果然都在嬉笑,絲毫不怒。
陳諒想了想,沉著臉罵道:
“這等鳥廝藐視我,覺著必能再奪回扈三娘。”
程邦興不知底細,也以為是這等緣故。
武鬆抱著扈三娘回到陣前,對著張定賢說道:
“我已捉了扈三娘,連敗他兩員大將。”
“我先回城,須你等用力廝殺。”
說罷,武鬆帶著扈三娘進城。
拿了繩索,將扈三娘手腳捆了,丟在房間裡,日月雙刀放在身邊,那繩索也是活結,隨時能打開。
武鬆低聲說道:
“二娘、張青都在城內,稍後我來接你出去,一起去殺陳諒。”
扈三娘點頭答應了,隨後紅著臉問道:
“你說今晚...給你做壓寨夫人,算數麼?”
武鬆愣了一下,笑道:
“你這等急切,現在便做個壓寨夫人。”
解開扈三娘衣領,武鬆就要動手,扈三娘嬌嗔道:
“這是甚麼地方,便要與我做好事...”
“待破了江陵府,與你做壞事。”
武鬆狠狠親了一口,將扈三娘留在房間裡。
出了門,武鬆對幾個軍士吩咐道:
“這是老爺我搶來的敵將,要做夫人的,都仔細伺候著。”
軍士都知曉武鬆厲害,誰敢不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