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須密謀,不可讓武鬆知曉。”
“我等暗中備戰,待我出任大名府留守時,你便與童貫一起請旨,與我發兵滅遼。”
蔡京已經打好了如意算盤,高俅點頭道:
“如此,這滅遼的大功,便是我等的了。”
蔡京靠在交椅上,躊躇滿誌,說道:
“你與聖上去說,此次打擂台,時間往後推一推,一月後再打擂台。”
“可發布招募令,廣招天下英雄,來京師比武,隻要武藝好,便可以授官。”
蔡京讚歎道:
“太師此計甚妙,我這就進宮去說。”
高俅匆匆離了太師府,坐著轎子進宮。
蔡德章還在罵老婆,蔡京聽著煩躁。
出了書房,走到蔡德章門口,說道:
“好了,些許小事,直個甚麼。”
“你若是嫌棄,你休妻再娶一個便是。”
蔡德章老婆從裡麵跑出來,眼淚汪汪,怒道:
“老狗,你要了我身子,就要將我掃地出門。”
“世上哪有這等容易的事情,你須給我個好去處。”
蔡京無奈,說道:
“我與你謀個好人家,再多送你金銀。”
婦人這才說道:
“十萬兩銀子少不得一兩。”
蔡德章跟著走出來,罵道:
“賤婦還敢要這許多銀子,去養你的奸夫麼!”
婦人指著蔡京罵道:
“奸夫在這裡,還須老娘養他麼!”
蔡京父子都被罵得沒臉皮,家裡仆人低頭不說話,心裡都在笑。
蔡京擺擺手,說道:
“罷了,送出去吧,十萬兩銀子罷了,直個甚麼。”
家裡人馬上安排,從庫房裡拿了十萬兩銀子出來。
婦人又把自己的金銀細軟都收拾了,當夜便離開了太師府。
至於嫁給誰,慢慢物色,先息事寧人。
...
第二天。
武鬆在大相國寺與魯智深、林衝、盧俊義吃酒。
眾潑皮又殺了豬羊過來,搞得好生熱鬨。
如今這菜園子完全成了魯智深的私人產業,寺裡不過問,那些個種菜道人也跑了。
魯智深索性讓潑皮經營菜園子,也不拘多少收入,隻要夠吃酒肉便好。
林衝喝了幾碗酒,拿起一杆棍子練起槍法來。
武鬆仔細看著,覺著和盧俊義的槍法又有不同。
耍完一套,眾潑皮連連喝彩。
林衝把棍子丟給盧俊義,說道:
“盧師兄,看看你的槍法。”
“好!”
盧俊義接了棍子,卷了衣裳,就在空地上耍起槍法。
隻見盧俊義手中棒子翻滾,氣勢如龍,端的是厲害。
林衝看過後,驚歎道:
“師父教你的又不一樣,卻要比我的厲害。”
盧俊義耍完棒子,說道:
“二郎的滾龍刀法也厲害,讓他給你看看。”
武鬆笑道:
“我出門未曾帶刀來。”
眾位潑皮就要現找兩口刀來時,恰好扈三娘、趙惜月兩人到了。
“刀有了。”
見到扈三娘,武鬆哈哈一笑。
原來趙惜月出門要來尋武鬆,扈三娘知道了,連忙跟上,生怕她單獨見武鬆。
盧俊義給武鬆一個眼色,笑道:
“來得巧了,正好二郎要用刀。”
武鬆上前要拿扈三娘的刀,扈三娘卻躲開了,指著趙惜月說道:
“她要來尋你的,問她要。”
趙惜月挽著武鬆的手,說道:
“正好寺裡有集市,我與二郎買刀去。”
扈三娘不說話,就是看著武鬆...
兩個女人,選誰都不行,真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