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貫,我如何說的是屁話?”
武鬆轉頭看向童貫,語氣冰冷。
聯金滅遼就是錯誤的,就像後來的聯蒙滅金一樣。
當然,因為武鬆是穿越者,對曆史看得通透,而身在局中的人,很難看破迷霧。
對於童貫的無知,武鬆沒有嘲諷的意思,也沒有必要。
武鬆此舉,隻是在朝堂上先說出自己的看法,等以後出了事,大家可以做個見證,免得說武鬆知而不言、坐觀成敗。
童貫指著武鬆冷笑道:
“那金國自東京道起兵以來,打得遼國官軍聞風喪膽,遼國滅亡指日可待。”
“不過,你可知那金國兵馬有多少?”
童貫得意地看著武鬆,又得意地看向其他大臣,說道:
“我已問過了,那金國的兵馬不過萬餘罷了。”
聽了童貫的話,朝堂大臣都很驚訝。
把遼國官軍打得節節敗退的金國軍隊,居然隻有一萬多而已。
童貫得意,繼續說道:
“那遼國如今徒有虛名而已,金國萬餘兵馬可以破遼。”
“我大宋兵馬二十萬,難道打不過遼國麼?”
“你自領兵去平定那方臘,我等自有妙策滅遼國。”
高俅捂著臉,嘲諷道:
“西夏不過是撮鳥小國,待我等滅了遼國,也要封侯。”
武鬆冷笑,對著徽宗拜道:
“若是高俅、童貫等人滅了遼國,請聖上封他們王爵。”
武鬆這話說得朝中大臣都很震驚,童貫聽著卻很憤怒,指著武鬆罵道:
“武鬆,你莫要猖狂,這天底下並非隻有你會用兵。”
“我便預祝公公出兵大捷。”
童貫是個太監,武鬆這樣說,童貫氣得半死,又無法反駁。
太監就是太監,割了就是割了。
徽宗知道兩邊矛盾多,不管兩邊互相嘲諷。
楊戩走上前,對著徽宗說道:
“聖上,高太尉等出兵遼國,武鬆出兵方臘。”
“不如打個賭,看誰先平定。”
高俅馬上叫道:
“方臘不過區區反賊,直個甚麼,豈能與我等滅遼相比。”
武鬆說道:
“無須比誰先平定,隻要你等滅了遼國,我武鬆便告老還鄉。”
高俅聽了,大喜道:
“君前無戲言。”
武鬆深吸一口氣,高聲歎息道:
“亂天下者,蔡京、高俅、童貫、楊戩四人,待到天下大亂時,我必手刃你四人,以謝天下!”
高俅、童貫和楊戩三人聽了,頓時暴怒,指著武鬆罵道:
“我等忠君之臣,你竟敢毀謗。”
“聖上,請將武鬆革職論處。”
“武鬆,你好生猖狂,待我等滅了遼國,必要殺了你!”
蔡京、高俅的黨羽紛紛走出來附和:
“我大軍未出征,武鬆便說不吉利的話,此乃沮師!”
“請求聖上處置武鬆,不可讓此等狂悖之徒居於朝堂。”
“請聖上處置武鬆...”
朝堂亂紛紛,盧俊義等人冷眼看著。
他們都是心裡有數的,知道武鬆所言定然不會錯。
秦王趙楷走出來,說道:
“父皇,江陵侯自入朝以來,所料之事,從未錯過。”
“滅遼固然好,也須謹慎,切不可輕敵冒進。”
徽宗看向武鬆,仔細想了想,也的確如此。
“高俅,武愛卿所言亦有道理,萬不可輕敵。”
定王趙桓走出來,看著趙楷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