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俊義和林衝走上來,望著北麵的茫茫大江,林衝感慨道:
“早聞長江天險,今日見了,果然不虛言。”
“若非二郎妙計,賺那呂師囊過江偷襲揚州,要想奪取潤州城,非二十萬精銳水軍不可。”
武鬆笑道:
“如今南北都在用兵,蔡京、高俅正在與我爭奪精銳兵馬。”
“我如何能籌集二十萬精銳水軍,隻能智取。”
武鬆為什麼斬殺四大軍區的主將,因為武鬆隻能用那些兵馬。
北麵防備遼國的邊軍是精銳,已經被蔡京、高俅搶走了。
西邊的兵馬鎮守西夏故地,武鬆不想動。
南邊隻剩下荊門軍、江陵府的兵馬可用。
武鬆東拚西湊十三萬兵馬,已經是極限了。
所以,武鬆隻能智取,不能強攻。
盧俊義好奇問道:
“我依舊不明白,二郎如何知曉陳觀必定與呂師囊勾連?”
所有人都很好奇,武鬆如何預判的?
武鬆笑了笑,說道:
“我到揚州城時,有天神托夢。”
盧俊義和林衝同時不說話...
天神托夢這事情,不知道真假,無法判定。
回到城內府衙,武鬆將李俊幾個水軍頭領找來,吩咐他們沿著江岸捕捉流散的賊兵戰船,能帶回多少算多少。
李俊帶著兵馬,連夜沿岸搜尋賊兵流散的戰船。
當下,武鬆就在潤州城駐紮,籌備收複江寧府。
武鬆派出的信使渡過長江,先到了揚州城。
知州何鬆得知武鬆輕易奪取潤州城,喜得跳起來:
“江陵侯不愧是我朝虎將,殺了呂師囊父子,破了賊兵數萬,又奪取潤州城。”
“如此一來,我揚州城無憂矣!”
何鬆這廝高興的不是武鬆奪取潤州城,而是他的揚州城保住了,可以繼續做官。
李應知曉武鬆奪取潤州城,揚州城戒備解除,開始準備渡江,與武鬆會兵,奪取江寧府。
信使在揚州城換了快馬,星夜趕往京師報捷。
潤州城潰敗的賊兵逃到江寧府時,石寶才知道武鬆已經奪取了潤州城。
聽到消息,石寶吃了一驚,慌忙召集麾下四個大將商議。
不多時,隻見四個魁梧將軍進門。
這四人是石寶從杭州帶來的二十四將的其中四人:
厲天祐、吳值、趙毅、黃愛。
四人坐地,石寶說道:
“方才潤州城兵馬來報,武鬆那廝已奪取了潤州城。”
四人聽聞,都是大驚:
“潤州城有精銳兵馬六萬,如何就被奪取了?”
“揚州城並無舟船,那武鬆如何過江來的?”
“呂樞密麾下有十二神將,如何會就敗了?”
幾人驚疑時,石寶歎息道:
“不知,呂樞密所帶渡江的兵馬,無一回來。”
“那潤州城的敗兵也不知曉,如今潤州城已被占了,武鬆帶了六萬多兵馬入城。”
“還有呂樞密的兒子,已經戰死。”
呂師囊和陳觀聯絡的事情,石寶知道一些,但不知具體細節。
他懷疑呂師囊被陳觀騙了,所以才被武鬆殲滅於江北。
厲天祐說道:
“武鬆屯兵潤州城,宣州、湖州兵力空虛,那武鬆若是南下,宣州、湖州定然支撐不住。”
石寶搖頭道:
“那武鬆必定不敢往南進攻宣、胡二州。”
石寶指著地圖,非常確定。
“他如今孤軍渡江,隻有潤州城一處。”
“他若是進攻宣、湖二州,我便奪取潤州,將他關門打狗。”
“他要想在江南立足,必須再奪取江寧府。”
“所以,我等隻需守住江寧府,那武鬆便不敢擅動。”
“我再上奏陛下,請求從蘇、杭二州調集兵馬,將武鬆合圍於潤州城,讓他死在江南。”
聽了石寶的計策,四位將領都覺著有道理。
石寶下令加強江寧府防禦,同時送信到睦州城求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