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便是陛下欽賜的常州製置使,你既知我的名號,為何還要犯我疆界?”
武鬆嗬嗬冷笑道:
“甚麼鳥陛下,不過是宵小反賊而已。”
“你原是清溪縣的都頭,也是吃了皇糧的,如今卻為虎作倀。”
“我與你一個活命的機會,速速開了城門投降,保你個全屍。”
錢振鵬聽了,大怒罵道:
“武鬆,你不過是個鄉野村夫,仗著科舉中了狀元,便來我這裡耀武揚威。”
“老爺我做這常州製置使,靠的是攻城略地,建立軍功。”
“你是甚麼鳥人,也敢說留我全屍!”
武鬆哈哈笑道:
“既如此,你且出城來,我與你廝殺。”
“若是你贏了,我便退兵,再不來常州。”
錢振鵬黑著臉不敢應戰。
所有人都知道武鬆不僅是狀元,還是個武藝高強的狠人。
他們都聽說了,武鬆的武藝和石寶差不多。
副將金節拜道:
“末將請求出城,和武鬆死戰!”
錢振鵬看了一眼金節,知道金節不是武鬆敵手,不願意讓他出去送死。
錢振鵬轉頭看向飛山大將軍甄誠,說道:
“我這常州兵微將寡,不是那武鬆的敵手,不知大將軍能否出戰?”
甄誠看著武鬆,心中暗道:
都說這武鬆與南離大元帥一般厲害,我且去試試鋒芒。
若是贏了武鬆,可以揚名。
若是贏不得他時,我也可退守城內,可保萬無一失。
“我便下去與那武鬆一戰,殺一殺他的威風!”
甄誠提著一杆長槍,下了城門,領了數千兵馬出城。
錢振鵬下令擂鼓助威。
飛山大將軍甄誠衝出來,指著武鬆罵道:
“我乃飛山大將軍甄誠,來與你廝殺!”
聽了名號,魯智深焦躁罵道:
“這便是那甚麼飛山大將軍,這等鳥廝,何須二郎出手!”
說罷,魯智深提著禪杖殺出陣來。
甄誠見一個莽和尚衝出來,嗬斥道:
“且住,你是甚麼鳥和尚...”
“灑家便是魯智深,特來取你的鳥頭!”
魯智深不與甄誠廢話,提著禪杖便殺。
那甄誠也不懼,抖擻精神,提著長槍來與魯智深廝殺。
兩人在城下殺了十幾個回合,魯智深越殺越勇,甄誠漸漸覺著不支,手中長槍虛晃一下,轉身便往城內逃跑。
魯智深提著禪杖追殺,到了城門下,錢振鵬下令放箭,魯智深隻得停下。
“爾等鳥人,殺不過便跑,算不得好漢!”
“再有哪個鳥廝,下來與灑家廝殺!”
錢振鵬見甄誠不是魯智深的敵手,心中大驚。
若是甄誠連魯智深都殺不過,誰還能殺得過武鬆?
“今日暫且免戰,明日再來廝殺!”
錢振鵬不傻,打不過就不打了。
掛了免戰牌,錢振鵬回城商議。
魯智深殺得不過癮,在城外高聲大罵:
“入娘撮鳥,不敢與灑家廝殺,些許草賊,算得甚麼好漢!”
不管魯智深叫罵,錢振鵬隻是不出城。
眼看著人走了,林衝勸魯智深回陣。
武鬆就在城外駐紮,修建營地,將常州城北門、東門、西門都圍住,隻留下南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