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武鬆,特來尋費保兄弟有事。”
為首這人赤須,一看便知是赤須龍費保。
聽到武鬆名號,費保吃了一驚,身後幾個漢子也吃了一驚。
“你是武鬆?哪個武鬆?”
費保驚訝,武鬆笑道:
“這世上莫非還有兩個武鬆麼?”
“我便是狀元、江陵侯、樞密使、龍圖閣學士武鬆。”
“來征剿方臘的征南大元帥的武鬆便是。”
聽了武鬆自報家門,費保越發驚訝,目光看向後麵,生怕還有大軍過來。
後麵三個漢子麵麵相覷...
“不知...不知道相公來我這裡做甚?”
“有事相求。”
見武鬆說話客氣,並無甚麼惡意,費保也不敵視,隻是說道:
“小的不過是湖裡的漁夫,有甚麼本事,能讓相公登門。”
武鬆看向裡麵,笑道:
“怎的,費保兄弟不請我進門吃杯酒麼?”
費保連忙開了莊子大門,請武鬆到堂上坐地。
李俊、扈三娘一眾人跟著坐下。
武鬆看向其他三人,問道:
“想必三位兄弟便是是卷毛虎倪雲、太湖蛟卜青、瘦臉熊狄成了。”
三人聽了,都是驚訝。
卷毛虎倪雲驚訝道:
“我等漁夫,如何能讓相公曉得姓名?”
武鬆笑道:
“酒香不怕巷子深,英雄所在如雷貫耳。”
“幾位兄弟雖然在太湖上,不曾出來做官,名聲卻聽了許久。”
太湖蛟卜青驚訝道:
“我等有甚麼名聲,敢讓驚動相公。”
武鬆說道:
“幾位都是太湖上的好漢,隻是不想入世紛爭罷了。”
“我此來,卻要驚動幾位的清淨了。”
赤須龍費保聽了,問道:
“不知有甚麼地方,能為相公效力的?”
“幾位兄弟都是好漢,我便直說。”
武鬆看向其他三人,說道:
“眼下,我與方臘交戰,要收複蘇州城。”
“那方天定在城內屯集重兵,急切之間難以攻取。”
“想勞煩四位兄弟,為我入城做內應。”
“一則是為了收複蘇州城,二則也是為了不傷及百姓,少殺一些軍士。”
“方臘自是死有餘辜,但那軍中多有被脅迫的百姓,我不想多殺人。”
聽了武鬆的話,幾個人都不言語。
武鬆也不催促,等著他們想好了再說。
到了最後,赤須龍費保說道:
“承蒙相公抬舉,到這莊子裡。”
“隻是我等兄弟都是散漫性子,若是我四個要做官時,方臘手下,也得個統製做了多時,所以不願為官,隻求快活。”
其他三人跟著點頭,都不願意摻和其中,隻求在太湖裡逍遙自在。
武鬆說道:
“我曉得幾個兄弟的性子,若不是為了平定兩浙路,也不好來相擾。”
“隻是我若是強攻蘇州城,必定有十幾萬的傷亡,那城內的百姓更是死得多。”
“幾位都是綠林好漢,還請出手,救那百姓於水火。”
扈三娘在一旁聽著,心中已經不喜。
武鬆何等樣人,朝廷的江陵侯,手握重兵。
費保這幾人不過是太湖裡的漁夫,武鬆如此相求,他們居然托大。
不看在武鬆麵上,扈三娘已經要叫罵了。
坐在一旁的李俊開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