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州城內。
方垕帶著王寅進了帥府,見到了方天定、方貌和司行方、鄭彪、包道乙。
聽了方垕所言,方天定氣得破口大罵:
“那兩廝是我親隨,居然謊報軍情,投靠了扈三娘。”
殿前司太尉鄭彪勸道:
“事已至此,罵了也是無益。”
“宣州、湖州都破了,那武鬆必定要來攻打杭州城。”
“如今城內有兵馬9萬,天師的道法也已修成。”
“我等小心守著,定能破了武鬆那廝。”
方貌的腿傷還沒好,坐在交椅上很不自在,便將他的男寵招來,讓男寵坐在交椅上,他坐在男寵的腿上。
方垕看了一眼,皺眉道:
“城內多少女子,你不喜愛,卻專好男子。”
方貌全然不理會,說道:
“叔叔自去找女子,我找男子,豈不是好麼,免得我們叔侄爭搶。”
方垕聽了,隻是搖頭。
一個將領從外麵走進來,卻是湖州的守將弓溫。
此人原本在湖州鎮守,防著宜興兵馬突襲。
接到方天定的軍令後,弓溫帶著兵馬火速趕到杭州城防守。
弓溫走進來,說道:
“有漁夫來報,武鬆那廝的水軍到了海麵上。”
方天定吃了一驚,問道:
“武鬆走海路來了麼?”
方貌吃了一驚,慌忙問道:
“來了多少兵馬?”
弓溫說道:
“戰船數十艘,兵馬約莫兩萬多。”
聽說才兩萬多兵馬,方貌這才鬆了口氣:
“武鬆那廝大軍尚未到。”
看著眾人的反應,包道乙冷哼道:
“那武鬆還未到,你等就被嚇破了膽。”
“若真到了城下,你等豈不是要嚇死。”
方貌看了一眼包道乙,心中不喜,嘲諷道:
“天師在無錫城時,不也落荒而逃麼?”
說起往日醜事,包道乙氣得破口大罵:
“若非你等,貧道豈會落敗。”
方貌冷笑道:“你的道法被武鬆破了,與我等何乾?”
兩人吵起來,方天定出來勸阻:
“諸位,武鬆就要殺來,何必自亂陣腳。”
“此番對付武鬆,還須天師出手。”
包道乙心中不爽,說道:
“何須貧道出手,讓方貌這廝去便是。”
幾人吵吵嚷嚷,方傑從外麵走進來,身後跟著右丞相祖士遠。
聽到眾人畏懼武鬆,方傑高聲道:
“諸位何必畏懼武鬆那廝,待他來時,我必親手斬下那廝鳥頭!”
見到方傑,方垕歡喜道:
“賢侄孫來了,此戰必定能贏。”
“我這侄孫天生的武藝,殺那武鬆如殺雞!”
對於方傑,方垕十分自信。
聽了方垕的誇讚,方傑愈發自負,說道:
“叔公就在城內看著,待我去殺了武鬆,奪回江南,再渡過江去,破了那揚州城。”
看著方傑自信的模樣,司行方和鄭彪心中都很擔憂。
旁人不知武鬆的厲害,鄭彪、司行方是清楚的。
方傑武藝雖好,若要殺武鬆,也需苦戰才行。
當然,士氣低落的時候,他們也不會打擊方傑。
有信心是好事,總好過悲觀投降。
方傑走到中間,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