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定氣得半死,罵道:
“我父皇待你不薄,為何背叛!”
祖士遠懶得跟方天定廢話,直接無視。
武鬆指著方天定說道:
“你是甚麼鳥人,也敢稱王稱霸。”
“如今我破了杭州城,方臘那廝隻有睦州而已,能攪動甚麼風浪。”
“失去了杭州城,你等隻是區區草寇罷了。”
方天定憤怒,卻又無可奈何。
“都押下去。”
武鬆揮揮手,方天定一眾賊將被拖下去。
武鬆回頭對戴宗說道:
“勞煩戴院長走一趟蘇州,把那方金芝帶過來。”
聽說武鬆要見方金芝,扈三娘警覺地問道:
“你要帶方金芝來做甚麼?”
“我自有理會。”
武鬆不多解釋,時遷笑道:
“定是要娶了那方金芝,做那方臘的駙馬。”
扈三娘怒道:
“你這廝慣會起哄。”
時遷隻是嘻嘻笑了笑。
戴宗自去蘇州城帶人過來,武鬆下令恢複杭州城秩序,兵馬全麵休整。
對於祖士遠,武鬆也不食言,當即任命他做杭州知州。
祖士遠得了差遣,心中歡喜,他老婆杜鵑也是欣喜。
相比於其他人戰死,或被活捉,祖士遠是最大的贏家了。
當然,知州的位子給了祖士遠,兵馬都監由自己人擔任。
軍權是絕對不可能交給祖士遠的。
後麵兩日,軍隊都在休整。
這時,定王趙桓的信使到了杭州城,趙桓的親筆信也到了武鬆手裡。
看過後,武鬆把信遞給盧俊義、林衝。
兩人看過後,又給了歐陽雄、朱武。
看完後,歐陽雄冷笑道:
“那定王好生猖狂,明知二郎與秦王交好,他還敢來招攬。”
武鬆冷冷倒了一杯茶,問道:
“你們以為如何?”
林衝罵道:
“那等人,豈可投靠他,若是那等,我等豈非與高俅無異?”
盧俊義搖頭道:
“不可投靠定王,他不是個可托付的人。”
朱武一直不說話,武鬆問道:
“軍師以為如何?”
朱武緩緩開口道:
“看二郎如何打算,若是...要對付定王,答應他又何妨?”
幾人看向朱武,朱武再次說道:
“我的意思,二郎虛與委蛇,並非真心投靠。”
“如此,也可以分化定王和蔡京、童貫。”
歐陽雄不說話,林衝、盧俊義覺著這樣做不爽快。
武鬆說道:
“我與趙楷情同兄弟,定王堵死趙楷,我豈能投靠他。”
“我武鬆堂堂正正,何須與他虛與委蛇。”
“他們自身難保,我手握重兵,這大宋朝廷,還需仰仗我。”
“他趙桓算個甚麼!”
武鬆把趙桓的信扯得粉碎。
朱武沉聲道:
“若不投靠趙桓,也須找個皇子,推舉他與趙桓爭奪太子之位。”
趙桓有句話沒說錯,武鬆要想在朝廷立足,必須支持一個皇子。
否則無法和趙桓分庭抗禮,日後也沒有依靠。
武鬆想了想,說道:
“我有個絕佳人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