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此事?”
徽宗很驚訝,他覺得武鬆是最忠誠的,不可能拒不出兵。
童貫冷笑道:
“疾風知勁草,板蕩識忠臣。”
“武鬆那廝從來居心不良,如今國難之際,手中握著兵馬,拒不發兵。”
“那董逸隻帶著十數個兵馬回援,應天府尚且有十萬兵馬未動。”
董逸已經到了京師,帶著五千多兵馬。
應天府也沒有10萬兵馬,至少明麵上沒有。
童貫隻是胡言亂語,故意栽贓武鬆。
反正武鬆不在,想怎麼誣陷,就怎麼誣陷。
徽宗聽了,登時大怒,罵道:
“武鬆那廝,我將帝姬許配與他,到了危機之時,那廝竟敢擁兵自重。”
“傳旨,將武鬆兵權奪了,貶官外放!”
宿元景嚇了一跳,連忙說道:
“聖上息怒,應天府怎會有10萬兵馬,那董逸前日到了京師,帶了五千兵馬。”
“應天府也是緊要處,若是不留兵馬防守,隻怕也要如大名府一般破了。”
“武鬆乃是國之大將,手中尚且有15萬精銳,不可如此。”
蔡京冷冷說道:
“宿太尉的意思,武鬆手中有兵馬,若是處置,隻怕他舉兵謀反。”
宿元景無奈道:
“太師,兵臨城下,以大局為重。”
“都太尉這是甚麼意思,莫非是我擁兵自重麼?”
李綱忍不住說道:
“若非太師兵敗,陷落了大名府,那金國騎兵如何會到地處!”
蔡德章指著李綱大罵道:
“你這廝處處與我等為難,武鬆許諾了你甚麼好處!”
“蔡侍郎,莫非你父親沒有兵敗麼?”
蔡德章氣得瞪大了眼睛,卻又無話可說。
宿元景連忙勸和,說道:
“兵臨城下,不要再爭執,請聖上召集百官,昭告百姓,一起守住京師才是。”
徽宗點頭道:“速速召集百官議事,快!”
急匆匆換了衣服鞋子,楊戩傳旨京師,命五品以上文官武將都到垂拱殿議事。
黃如意站在球場邊上,聽著徽宗和大臣爭論,心中暗道:
到了此時,還在排擠陷害武鬆,這京師未必守得住。
趁著金兵還未到,我且到應天府去,那裡是武鬆的地界,該是能守住的。
打定了主意,黃如意馬上出宮,回到家裡,帶著家人混出城去。
金兵抵達陳橋驛的消息很快傳開,侍女夕月匆匆進了公主,找到趙福金,說道:
“帝姬,金國騎兵已經到了陳橋驛,很快就要到京師了。”
趙福金吃了一驚,問道:
“二郎呢?到了何處?”
“不曾有江陵侯的消息。”
到了此時,趙福金才慌了。
時遷來找的時候,趙福金覺得京師不該被破,無須逃離。
如今見這模樣,弄不好真會被攻破城池。
“時遷呢?他們為何不見?”
“不曉得,奴婢去問了,無有消息。”
“這可如何是好...”
正焦急的時候,劉貴妃帶著人過來了。
武鬆要趙福金早些離開京師,到應天府避難的事情,劉貴妃是知道的。
一開始,劉貴妃和趙福金一樣,都不在意。
如今聽說金兵要來了,劉貴妃才慌張。
“母妃。”
“二郎呢?到了何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