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升機撤離點的倒計時僅剩下三十秒,躲在黑室的兩名紅狼和兩名蜂醫趴在小房間的角落裡麵麵相覷。
其中一個蜂醫一直都在朝紅狼示意,讓他們去打飛升橋上的人。
可兩名紅狼卻像看不懂一般,待在原地不曾動彈。
他們不是看不懂,而是不想去。
他們當然知道蜂醫是想走直升機撤離點跑路的,可問題是,過得去嗎?
剛才就有一個蜂醫嘗試過,結果呢?
剛在黑室大廳露個頭,還沒走兩步呢子彈就飛腦門上了,差點沒回來。
打暗號也行不通,橋上的人確實“接”了,隻不過不小心把子彈打蜂醫身上了。
撤不了,根本撤不了。
兩名蜂醫此時有些著急,撤離點都快關閉了,認的這兩個“大哥”都沒想著去乾飛升橋上的人。
哪怕是一起衝撤離點都行啊。
他們四個人,隻要封煙往撤離點跑,總不能一個都進不去吧?
“哥,這倆大哥是不是沒看懂啊?”
一號蜂醫無奈道:“鬼知道,看來一時半會是撤不了了,先趴著吧,看橋上這隊人走不走,實在不行等會我再給其他人打暗號試試。”
……
宿舍樓。
黃狗離開中控橋之後。
西大複活的這隊人在和幾乎周旋了近十分鐘的宿舍樓裡的敵人,終於分出了勝負。
以西大損失兩人第一條命的代價結束了二號樓的攻防戰。
舔完包的三人馬不停蹄地趕往核心區。
“飛升橋那邊一直在響槍,也不知道在打誰,要去勸架嗎?”隊伍中的露娜問道。
他剛才沒死,就算被擊殺了也有救回來的機會,可兩名隊友隻剩下最後一條命,這種時候自然要聽一聽隊友的建議。
“看看有沒有機會勸架,我甲修已經用完了,打完直接拉飛升撤。”隊伍中的威龍說道。
“可以,我也沒甲修了。”另一個紅狼說道。
他們兩個隻帶了一個甲修,在剛才的戰鬥裡麵已經用掉。
對他們而言,這局遊戲清圖基本上沒希望了,如果能再吃掉正在打架的這兩隊人然後撤離,那也有的賺。
三人統一思路,循著槍聲來到西區大門附近,緊接著便看到了飛升橋頭上有一顆“非洲之心”。
看到這顆“非洲之心”的三人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,飛升橋上已經響槍。
他們當然知道這並不是什麼非洲之心,而是狙擊鏡的反光。
可他們不明白的是,為什麼那個位置會有人,還正好在看著他們。
“橋上有把狙在架!”聽到槍聲的露娜趕忙提醒隊友。
儘管露娜的提醒已經足夠及時,但畢竟是對方開槍之後他才反應過來的,還是有兩發子彈命中了威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