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政樓內。
軟萌醬的蜂醫安詳地躺在樓梯口處,和行政樓融為一體的蘇恒千碎兩人耐心等待著敵人的出現。
隻是左等右等,就是沒聽到任何的腳步聲。
回想到剛才的工地處的槍聲和威龍的噴氣聲,蘇恒忍不住說道:“工地的人不會去追威龍了吧?”
“可能……大概……真是這樣,”千碎也有些懵。
對方直接丟下他們不管,跑去追一個威龍,這種打法還真是有些難以理解。
“算了,先救人吧!”蘇恒跳下箱子,順手把旁邊的其中一個盒子搜刮乾淨,“隊友都快臭了。”
“也好,”千歲把另一個盒子吃完,跟著蘇恒一起前往樓梯口救援蜂醫。
見兩名隊友終於趕來救自己,軟萌醬稍稍鬆了口氣,隊友再不來,她真要變成盒子了。
到時候這局遊戲可真就和她沒什麼關係了。
重新站起來的軟萌醬給自己紮了一針,看著身上被打碎的四甲楚楚可憐道:“哥哥,人家的四級甲都打碎了呢!”
“打碎了你修甲啊,”千碎看了蜂醫一眼,心想這妹子什麼情況,甲碎了就修,這點還用人教嗎?
軟萌醬感覺喉嚨被梗了一下,她是這個意思嗎?
換成上局遊戲的隊友,這個時候早把自己身上的甲丟下來了。
這個人怎麼回事?
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,她要是再被打死一次可就救不起來了啊!
她內心咒罵著,但聲音卻又比剛才柔軟了幾分,帶著股十足的媚勁兒說道:“可是哥哥~人家沒有帶甲修嘛~”
“你打比賽不帶甲修?”千碎說道:“這不純純坑隊友嗎?”
不帶甲修那麼身上的護甲就是一次性的,被打碎了就成了擺設。
比賽的節奏這麼快,打完一隊又會來一隊,不帶甲修的參賽選手在本次比賽中少之又少,幾乎隻有那幾種情況。
一是破產了,實在沒錢去買。
二是壓根就不打算打架,當一個跑刀的老鼠,可就算是這種情況,多數愛惜羽毛的跑刀主播,也會主動給隊友帶些裝備物資什麼的,生怕自己坑了隊友。
第三種是隻想打最後一隊人,就打一波架,甲修的作用確實沒那麼重要,但這種情況也是要和隊友商議的,不可能三名隊友都是同一種想法。
第四種則是對自己的實力相當有自信,能一條命打通關的那種,自然無需攜帶多餘的甲修。
可就連他這種實力的選手都不敢如此托大,其他參賽選手有幾個敢這麼玩的?
幾乎沒有!
以軟萌醬目前的表現來看,隻符合第一種破產的情況。
千碎也不想因為自己一句話就給一名主播扣上“坑隊友”的屎盆子,於是便給對方找了個台階,“你是不是破產了,沒錢買甲修?”
軟萌醬卻沒聽出千碎話中的意思,以為對方這是在向自己釋放什麼信號,當即誇讚道:“有哥哥在,人家哪裡還用得著甲修啊!”
“這裡不送通行證。”千碎回了對方一句,扭頭就走。
軟萌醬愣在原地,什麼玩意兒?
她還以為千碎是在關心自己,準備找機會向對方討要些物資,結果話還沒說出來,就被對方一句話梗死。
她實在不理解,為什麼自己每次暗送秋波都會被拒絕,難道是自己的聲音不夠甜?
慣用的招式似乎在這個人身上壓根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難道是這個家夥性取向有問題?
或者本身就不行?
她不理解,跑到電腦房外的盒子處,準備舔包。
剛才蘇恒兩人幾乎沒在兩個盒子上花費多少時間,似乎就隻是看了一眼就跑去救她了。
應該有留下不少好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