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霽流聽到這話,歇斯底裡的吼道:“薑霽川,她要是出事了,彆人死不死還有什麼用!”
天知道他剛剛得知溫冉丟了,慌成什麼樣。
那個小傻妞,在學校裡都能被人欺負占便宜。
現在一個人丟在南州這種戰亂國家,得怎麼活!
他原本就是暴脾氣,這會兒更是壓不住性子,“你的人在哪兒?我跟他們去。”
薑霽川抬眸看過來,狹長的柳葉眼裡無喜無悲,“她會回來,做好你自己該做的。”
說到這兒,他眼裡的淡漠褪去一些,多了一絲不符合他麵容的陰毒,“壞了事,就算你是我弟弟,也不會饒了你。”
“哈?!”薑霽流嘲諷的笑起來,“那你就讓我在這兒乾等著?!綿綿……綿綿那傻妞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我們了。”
薑霽流說著,一腳重重的踢在車胎上,額頭抵在車身時,眼眶不可控的泛紅。
前天溫爸出事的時候,他去外地參加賽車比賽了,趕回來的時候,溫冉已經飛往南州了。
電話沒打通,他就相信了溫冉外公那個老頭子的鬼話,以為她是傷心過度不想接電話。
昨天他坐飛機來南州,本打算今天來找溫冉。
可誰知道,薑霽川說溫冉在南州西區?!
西區正在打仗,她怎麼可能在那兒?
打電話逼問溫冉外公,才得到實話,人前天晚上就丟了!
他媽的!
“我為什麼沒在家……你為什麼也沒在!你平時不是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嗎!薑霽川,你他媽的死哪兒去了!”
薑霽川沒有回他,而是低頭看著手機。
雇傭兵那邊來了最新消息。
表示已經追蹤到定位信號,他們正在趕過去。
“我說了,人會回來。”薑霽川語氣十分篤定。
透著種薑霽流再多說一句溫冉會有危險,他會殺了他的病態。
彆人都說薑霽川佛麵鬼心,不敢招惹他,但薑霽流不吃這套,“你做了什麼!你不說出來,我就自己去找。”
薑霽川手指輕輕撥動手上的佛珠,碰到佛頭,才開口:“綿綿身上有定位,我查到目前沒有生命危險。”
薑霽川原本不想和薑霽流多說,但他這個弟弟糾纏起來很麻煩,很有可能壞事,隻能將他在溫冉身上放了定位這個藏了很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。
薑霽流一聽,鬆了口氣,轉瞬神色厭惡的看著薑霽川,“你他媽的……”
罵到一半,想到自己大哥本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神經病,也沒有再說什麼。
得知溫冉沒有生命危險,擔憂就全都變成了怒火。
“媽的!我現在就宰了這老東西,人都丟了,還他媽的瞞著!肯定有貓膩!”薑霽流說著轉身就往大門那邊走。
薑霽川沒攔著,反倒跟了上去,他也想會會溫冉這個所謂的外公。
可卻被管家攔在門口。
“薑大公子,薑小公子,老爺得知綿綿小姐丟了,傷心的舊病複發,昏迷至今。”
薑霽流剛要發火。
薑霽川就將黑洞洞的槍口就抵在了管家的額頭上。
“什麼時候昏迷的?”
管家嚇得猛地吞咽了口口水,不敢含糊快速回答:“得知的瞬間就暈過去了,現在還在卡薩鵬醫院私人病房裡觀察呢,您們如果不信,可以去探望。”
薑霽川收回手槍,轉身往車子那邊走。
就連盛怒的薑霽流都沉默了下來。
如果那老頭一直暈著,那是誰和他們打的電話?
怎麼越來越複雜了?
薑霽川握拳重重的敲了敲額頭。
這個小傻妞到底卷進了什麼危險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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