歸根結底,都是周祁梟誤會了,如今確認她爸爸不是,那該道歉得道歉!
她抬起頭,仍舊很凶的看著他,“但你不是確定了他不是嗎?認錯人了,不得說聲對不起嗎?”
確定?
周祁梟可不信那老登的話,不過棺材裡那人確實和那窩囊廢長得不一樣,他還得查下去。
“嘖,確實是有些過分。”周祁梟順著溫冉的話說,“但光說不練,沒誠意,我讓你把我家老東西的棺材蓋掀開?扯平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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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冉滿眼震驚,以為他是調侃,可看他非常認真的模樣,猛地搖了搖頭。
也,也不必如此。
囁喏了一下,雖然心裡有點怕,但是為了爸爸爭取,她立馬勇敢起來。
“就,你就和我爸爸說句對不起好了,畢竟你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嗤!”周祁梟嗤笑一聲,“行啊!讓他老人家半夜來找我,我給他道歉,正好順便問問他到底是誰。”
溫冉:……說不通,也打不過。
她咬著牙,又垂下頭,不想搭理麵前的男人了,心裡卻憤憤的想:你最好祈禱彆栽在我手上,否則讓你跪下來給爸爸道歉!
周祁梟看小姑娘又悶悶的不吭聲,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。
“溫冉,現在還不確定他是不是,你想讓我道歉?他受得起?”
還,還不確定嗎?
溫冉的心咯噔一下,看男人情緒越發激動,如果再繼續這個話題,她真怕男人不管不顧的就認定她爸就是他仇人,再衝動的去把她爸大卸八塊了。
畢竟這男人專斷獨權,性子古怪……
“那……暫時就算了,不過,等以後確定不是了,你要和爸爸道歉的。”
周祁梟嗤笑一聲,吊兒郎當的貼上她的耳邊,沉聲說道:“行,到時候和咱爸道歉。”
突然沉默,氣氛變得有些古怪,周祁梟先開口:“那現在改說說……”
可他還沒說完,溫冉腦子轉得快,想著不能再讓他掌握主動權了。
一把推開他,先發製人,開口就質問道:“那現在該說說你到底是誰了吧?”
聽著這質問,周祁梟回過神兒來。
狠厲的話在舌尖轉了一圈,轉為調笑,“那老東西連這個都沒和你說,你就敢巴巴的踹了我奔他來了?”
男人根本不順著她的思維走。
溫冉想了想,硬的不行那隻能來軟的了,聲音低了些,“我不知道你誤會了什麼,但我離開,我……我給你寫了信的!”
不提信還好,一提這信。
那股無名火就層層往上竄。
周祁梟半張開嘴,舌尖頂了一下後牙,身體向前一撐,邁步向溫冉走過來。
溫冉瞬間就覺得氣氛不對。
她想逃,但身後是窗戶,五層樓。
正猶豫著,男人粗糙的大手就按在了她臉側。
溫冉下意識想要往另一邊挪,那紋著蛇頭的大手毫無顧忌的掐上了她的腰。
“嗯,確實是封好信。”
拇指摩擦著她纖細的腰肢,周祁梟低垂眉眼盯著溫冉的眼。
這會兒還敢巴巴的盯著他看,膽兒挺肥啊!
“寫我不經過你的允許就親,是臭流氓,寫我動不動就嚇你,性格暴躁應該去醫院看看有沒有狂躁症,寫我要挖你爸出來,不敬死者囂張跋扈,寫我……”
溫冉的眼睛一點一點睜到極致,完全就是憑本能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。
“不……”
男人卻張開嘴曖昧的咬上她的虎口。
溫冉手一抖,周祁梟冷笑道:“怎麼不讓我說了?還寫我不知節製?嗬,我還真不知道伺候你舒服得哼哼唧唧的,到最後還是我的不是……”
溫冉這回也顧不得了,一下將他的嘴捂得嚴嚴實實的。
可男人好似沒了耐心。
大手輕鬆將她兩隻手腕扣在頭頂,炙熱的身體也貼了上來。
溫冉掙了掙,發現掙不開分毫,便仰頭看向他。
腦袋裡亂成一團麻。
他看的怎麼是這封信!!
不是被她撕的碎碎的了嘛!
周祁梟盯著溫冉,見小姑娘眼裡浮起一層水霧,半張著嘴半天也哼不出一個字。
他低頭貼到她耳邊,好心提醒她,“要不我替你編個理由?半夜夢遊,你這小爪子自己寫的?所以我也不找你麻煩,就把你這不知好歹的小爪子剁下來就行了。”
懷裡嬌軟的身體微微一抖,周祁梟剛要抬起頭。
視線劃過她細膩白皙的臉蛋,嫣紅的唇。
想著這張小嘴一會兒指不定又說出什麼他不想聽的話。
臉一轉,便肆無忌憚的咬上了那小小的誘人唇珠。
甜美熱辣的回憶直衝腦海。
周祁梟扣在她腰間的手越箍越緊。
就在此時,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綿綿,我聽說你暈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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