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祁梟看著溫冉腦子都要燒了的樣兒。
鬆了禁錮著她的手,往旁邊兒一靠,摟著溫冉的肩膀,將人攬入懷裡。
溫冉感覺身體一歪,腦袋貼上那結實的胸肌,更懵了。
沒發火?
“我接著幫你往下編?”低醇的嗓音平添曖昧,卻隻讓溫冉周身發寒,“因為你知道咱們會在葬禮重逢?”
“我不知道!”這個帽子可不能扣在她頭上,否則之前那一切不都成了她的算計!
周祁梟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,“那就是真想跑了?”
原來在這兒等著她!
溫冉心裡咯噔一下。
“我記得我說過,如果背叛我的話,想好怎麼死……”
“因為你混蛋!”
溫冉聲音脆脆的,倒是給周祁梟罵的一愣。
轉瞬側頭看她,嗤笑一聲:“溫冉,你這是覺得自己有靠山了?那老東西護得住你?還是說你那什麼破哥……”
“你說你就是想和我玩玩!我很生氣,不想理你了!”
溫冉幾乎是吼出來的了,主打一個我聲音大我有理!吵架氣勢上不能輸!
說著臉頰就真的氣鼓鼓的了,這也不用裝了,“所以我就走了,但,我不是不告而彆,寫了信的,不是你看的那封,是放在了禮品袋裡的,不知道你為什麼沒看見。”
溫冉說完又跟泄了氣的皮球。
該說的都說了,要死要活,給個痛快吧!
視線卻偷偷瞄著門口,她喊這麼大聲,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個路過的聽見。
問一句,也能救她一命了。
想著,臉頰卻猛地被男人的大手掐住。
被迫抬起臉,兩人四目相對。
她還有點不太習慣戴了黑色美瞳的男人,眸色太深,襯的原本就冷冽的眉又鋒利了幾分。
虧他那時候還覺得小姑娘聽見了他說的玩笑話,不作不鬨是愛他愛的要死。
原來這是悶聲給他來個大的,直接棚頂消失術了。
行!他這是又自作多情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