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下‘塵’和‘燼’這對兄弟相依為命。”
“身世還挺曲折的呢,然後呢?”如果不是出了斑這檔子事,鳴人聽到這裡,恐怕就會與塵共情了。
“後來,據悉幸存的血之池族人,陸續被乾掉了,哪怕是婦女和孩子都不例外,這一族所有的幸存者,都徹底被趕儘殺絕了,沒有確切的情報說是這對兄弟為複仇乾的,但我想應該脫不了乾係。”
“複仇嗎……和當年佐助一樣的道路,就像宇智波的宿命一樣。”
鹿丸繼續說道:“塵和燼不屬於任何忍者村的編製,也沒有加入忍者聯軍,參加後來的第四次忍界大戰。”
“如果是身份是平民的話,回避忍者世界的戰爭,倒也無可厚非,但戰後他的行為,目的性太過明顯了。”
“要知你作為忍戰最傑出的英雄,有著全忍界最強大的號召力,名副其實的五影之首,他和木葉宇智波有著淵源,想要攀上你,尋找個安身立命之處倒也罷了,卻偏偏要用那種嘩眾取寵的方式。”
鳴人問:“怎麼個嘩眾取寵法?”
鹿丸彈了彈煙灰說:“此人竟在書信中,對火影親政製度提出質疑!說‘影’作為一村最高戰力,不該將大量精力用在處理繁瑣的公務,而應該另外設立類似秘書處的機構,代替影的職能。影應該全身心專注於戰力修行!這是輪得到他該操心的事情嗎!”
鳴人沒有就此發表意見。
“後來,聽說他弟弟死了。”
鳴人一怔,“怎麼死的?”
鹿丸說:“這件事情怎麼都查不到,但從他弟弟死後,塵的行動就開始偏離正常軌道了,換金所和地下黑市的拍賣行,這些藏在忍界影子裡見不得光的角落,卻找到他參與的身影!”
“據說他用短短數年,掌握到了能養活木葉這樣的大型忍者村數年的資金,他一個不隸屬任何忍者村的閒散忍者,斂財是要做什麼呢?很難讓人不聯想到當年以斂財為階段性目標的曉!”
“如果隻是以上這種程度,此人在我心目中的形象,最多隻是個沒有了家人牽掛後,肆意斂財的地下掮客罷了!”
“真正讓我把他列為‘危險分子’的,是他在書信中說,大筒木輝夜的族人,還活躍在這片土地上!”
“什麼!?”‘大筒木’三個字,讓鳴人驚坐而起。
在他剛上任火影之時,佐助曾召集過五影,就輝夜培育白絕士兵這件事,做出類似的猜想——還有大筒木蟄伏在這片忍界大地上。
並為驗證這一猜想,佐助這些年來一直在外進行秘密調查!
而鹿丸接下來的話,更是驚人:“但是,就連佐助都尚未驗證的情報,那個宇智波塵,竟直接在信中言之鑿鑿的說出那個大筒木的名字!”
“什麼名字!?”
“我記得是,大筒木,一式!”
“大筒木,一式?”
鹿丸見鳴人似乎有點當真了,說道:“我的推測是這樣的,當年那次討論過後,五影中有人不小心走漏了風聲,而宇智波塵聽到這個風聲後,就開始大做文章。”
“可……他這樣做,圖什麼呢?”
“三年前,你放他鴿子的當天,我曾到接待室中,親口問他是如何知道有關大筒木的情報。你猜,那宇智波塵怎麼說?”
鳴人緩緩坐回椅子上,“怎麼說的?”
“他竟然說是做夢預見到的。嗬,那可是妙木山大蛤蟆仙人才有的本領,他何德何能?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。”
“但我沒有當場拆穿他,或許他在情報來源上有什麼難言之隱,不方便直說罷了,慎重起見,我決定試探下他是不是真的有誠意。”
“你又是怎麼試探的?”鳴人深深皺起眉頭。
鹿丸說:“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,你的言行實在是太可疑了,站在木葉火影顧問的立場上,我完全無法相信你說的話。”
“倘若你想自證的話,就配合我們木葉的章程,先封印掉查克拉,再到木葉的禁閉室中稍作停留,然後由我們木葉的山中一族,驗證你說的是真是假!”
鳴人撐起下巴,蹙眉問:“然後呢?塵作何反應。”
“吧嗒!”鹿丸沉著臉色,埋頭又點燃了一支香煙。
伴著升起的煙霧,鹿久捏皺了煙嘴,“那個宇智波塵,他竟然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