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日向日足作為前日向家主,當今火影的嶽丈,在木葉有著何等尊貴的身份,竟然被一個前分家小輩戳著脊梁骨罵成是路邊一條狗。
他哪裡能忍受的了這個!
即使看出太郎有些特彆的門道在身上,日足也不懼他,因為他有籠中鳥。
“看來!我得讓你吃些苦頭了!”他二指豎立胸前。
“禁咒·籠中鳥!”
“嗖!”但就在日足抬手的瞬間,浦太郎瞬身先至,食指如槍戳在他胸前!
日足五官驟然扭曲:“這種速度和瞬間點穴的力道……!?”
“嘭!”他倒飛而出,脊梁撞在牆壁上,下一秒魚線和釣鉤穿胸而入,將半掌大的白色查克拉火苗鉤了出來。
“呃,啊……”日足背靠著牆壁,癱坐在了地上。
“這種手段,不可能,你不是日向太郎,你到底是誰!?”
浦太郎沒理會他的話,麵沉如水前行中想。
我將臨時容器選定為日向分家,就是覺得分家的存在感不強,有利於行事,但分家卻有著‘籠中鳥’的咒印,宗家可以用它瞬間破壞掉‘太郎’的腦神經。
雖說我不會死,隻是被楔強製轉生,但那也意味著我生命進入倒計時,最壞的情況是一麵承受著忍者們的圍剿,一麵著急忙慌的尋找容器。
他停在日足的麵前。
我一般不會殺死魚塘裡的魚,但這次就破個例吧。
“嚓!”浦太郎拔出彆在身後的忍刀,捅進日足心臟。
“呃啊……!”日足張大嘴巴,直到白眼中的生命色彩徹底凝固,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落得這樣荒唐的死法。
一代叱吒風雲日向家主,日向日足,生命定格在了61歲。
木葉審訊室中,對此還一無所知的鳴人。
正在佐助的陪同下,和‘川木’進行麵談。
鳴人循循善誘的說:“孩子,你這樣什麼都不說的話,我們想要保護你,也無從談起啊。”
沉默數個小時的川木,終於抬頭瞥了他一眼,毫無感情的說:“和你這樣的人,說了又有什麼用,憑你的力量,根本什麼都改變不了。”
在旁的拷問班中忍聽後,怒不可遏:“小鬼!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!你麵前的可是我們木葉火影!最強的忍者!如果連他都保護不了你,這個世上就沒有安全的地方了!”
川木的眉頭擰起,盯著鳴人的臉孔,嘴裡念叨:“火影,最強的忍者……”
鳴人眼睛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,隨後展露出富有親和力的笑容:“最強不最強也不說了,但保護你應該是不在話下,說來聽聽吧,讓你覺得改變不了的那些‘家夥’,到底是誰們。”
川木低下臉,咬著嘴唇,一番猶豫和斟酌後,抬頭正想說話。
“七代目大人,出事了!”卻被審訊室門前的呐喊聲打斷。
鳴人轉身,是日向分家的成員‘夏’。
在雛田成婚前,夏一直都充當著雛田的分家守護者。
“夏,出什麼事了?”
“日足,日足大人他,他遇害了……!”
“你說什麼!?”鳴人猛地站了起來,嘴唇哆嗦著問:“你說,誰遇害了?哪個日足大人?”
夏悲憤的說:“雛田大小姐的父親,您的嶽父!日向日足大人呀!”
“怎麼會……這樣。”鳴人趔趄著靠在桌上,隻覺得四肢陣陣發軟。
佐助箭步上前,攙扶他的肩膀,用力將他穩住。
“鳴人,不能亂,你是火影!”
“對,不能亂,我不能亂!出了這種事,雛田,雛田需要我!村子也需要我,我不能亂!”
看著鳴人現在的樣子,佐助心底一陣陣的抽搐,暗啞的說道:“你快過去吧,這裡交給我。”
“啊,對,對……得過去,我得過去。”
鳴人不知是怎麼離開審訊室的。
佐助……也不知是怎麼重新坐下的。
腦海中縈繞著震驚和疑問。
日向日足,怎麼會死?
他曾經是一線忍者不假,但早已退休頤養天年了。
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,特意殺了他?
“死了個人就大驚小怪的,火影也不過如此啊。”
川木冷漠無情的話語,將佐助從思緒中拉回。
他握著手掌,強忍著不發作,冷聲問:“你沒有自己的家人嗎?”
“家人。”川木嗤笑:“家人……”
你所說的家人,是因為嗜酒如命,就把自己的兒子給賣掉換酒錢的人嗎?
“如果死的是我的家人,那我大概會忍不住大笑起來吧!”
看來,又是個心理扭曲的小鬼啊。
佐助沒心思糾纏太多,冷然說道:“把你剛剛,想對鳴人說的事情,原封不動的告訴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