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月下,佐良娜手捧著腮,靜靜聆聽完帶土講述的,有關‘琳’仨人行故事。
她望著帶土問道:“這樣聽上去,琳喜歡的,其實是帶土你那個銀發刺蝟頭的天才同期吧?”
帶土靜謐的笑道:“啊,當時是這樣的。但是喜歡一個人,隻要看著她眼裡有光就滿足了,她隻是偶爾向我投來一些關注的目光,我就覺得幸福的快要爆炸了。”
良久,佐良娜感歎:“帶土,你還真是厲害呢。”
帶土:“怎麼說?”
佐良娜手捧在胸口說:“我,我覺得我做不到你說的事情,我沒有那麼開闊豁達的心胸,如果我眼裡注視的人,不是同樣注視著我的話,那種如蟒蛇般纏繞在胸口的壓抑感,就會使我瘋掉的。”
“吶……帶土你說,我是不是太自私狹隘了?”
帶土微笑著說:“我倒不這麼認為呢,每個人對愛的感受和理解不同,另外自我認知和定位是非常主觀的東西,就像霧裡看花,人實際看不清自己內心的真實麵貌。”
“隻有真正體會到[失去]的那一刻,才能見到內心真實的樣子。”
“地雷也好,陰濕也罷,那是造物主打在我們潛意識最深處的底色,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的強大勢能,這勢能之強,足以毀滅一切同我們相關聯的事物。”
“但當百轉成空,回過頭來的時候,才發現毀滅的最終隻有自己,這就是所謂的‘劫’吧。”
帶土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,回過神來,才看見佐良娜張著小嘴,怔怔的表情。
“啊,抱歉,說了些你難以理解的話吧。”
“不,沒什麼的,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具體是什麼事情,但總覺得能體會到你的心情,嘿嘿,也真是奇怪呢,明明是第一次對話,卻感覺和帶土認識很久了一樣。”
見火候差不多了,帶土說。
“佐良娜,我教你一個術吧。”
“誒?”
月下,帶土站起身,語重心長的說:“不論你選擇留在這裡的初心是什麼,不能再消沉下去了,人總是要向前看的,你說呢?”
佐良娜低垂眼眸,心想:是啊,這幾天我困在自己的情緒裡,哪裡還像個忍者該有的樣子。
帶土能關注到我,而且在我最無助的時候,和我談心,開導我,還要傳授我忍術。
由此可見,這個暗隱忍者村,還有這裡的主人宇智波塵……都遠比我原本想象的樣子,更加有人情味。
博人,博人他大概早就看穿了這一點,才抱著某種信念,才選擇來到這裡,拜宇智波塵為師的吧?
我也不能,再繼續耍小性子了。
不過……原則的問題,要事先申明才行呢。
佐良娜起身抬眸,正了正自己木葉叛忍的護額說:“帶土,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麵,雖然我已經算是叛逃了自己的村子,但是……我不打算成為一名暗隱的忍者,如果你介意的話,還請不要傳授給我術了。”
帶土的笑容,依然和藹可親:“我為什麼要介意呢,你是不是暗隱的忍者,都不影響你是這個忍者世界的未來希望之一啊。”
無法形容佐良娜此時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