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!”仿佛一個有彈性的結膜被戳破,繼而,是浸滿手指的溫潤液體!
“!?”花火自己也懵掉了!
見到慈弦抬手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,卻沒想他的動作跟隨著氣勢中斷了一瞬。
然後……她就真的成功毀掉了慈弦一隻眼!
“呀啊!”她左指奮力頂進,就要將慈弦左眼後的‘大腦’,一同摧毀!
“喀!”慈弦鐵鉗般的手掌,牢牢抓住她的掌廓,從眼窩中抽離。
血水順著他閉合的眼瞼,爬到左臉上,和黑色楔紋重合在一起,竟多了幾分殘虐的美感。
“不要得寸進尺了,白眼女人。”
“喀嚓!”慈弦五指和虎口同時發力,花火的掌骨被捏得粉碎,五根手指當即扭曲錯位。
“唔呃!”花火瞳孔瞬間疼到失焦,冷汗浸透了橘紅和服下的身軀,她雙膝顫巍巍的跪在了地上。
但她緊緊咬牙忍耐,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。
被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,毀了一隻眼睛,慈弦是真的怒了。
更關鍵的是……白眼女人的偷襲,喚醒了他那段屈辱的遠古記憶。
大筒木輝夜……這個毀了他半具身子,讓他苟且半生的女人。
他決定折磨花火,叫她生不如死。
“你的手,廢了。不過作為你毀掉我左眼的,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輕易。”
“嚓!”“嚓!”“嚓!”“嚓!”“嚓!”“嚓!”
橛子從花火腹背亂入!直到她身穿的橘紅和服完全被浸染成血紅,她腳下的土地,也成了一片血泊。
慈弦扼住花火的咽喉,將她提在空中,幽幽說道:“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,隻要你能說出‘川木’的下落。”
花火渙散的瞳孔,本能的一閃。
慈弦眼神一亮:“哦?看起來,你知道啊。”
是的,花火知道,昨晚她用白眼偵察過這個營地,也看到了川木離開的身影。
對方離開的方向,以及‘吊墜’的感知,她已經聯想到川木準備去的地方。
“說啊,快點說啊。”慈弦迫不及待,這個身體越發強烈的悲鳴,讓慈弦越發失去了耐性。
花火悲涼的笑了。
她倒是不介意說出來,將慈弦引到宇智波塵的地盤上去,但是……現在,不能呢。
那是向日葵,即將要去的地方。
“不說的話,我就隻能用幻術了。”慈弦抬起了手。
“喀。”口腔中傳來的異響。
“嗯!?”慈弦神色一變,手指叩著花火的顎骨,將她嘴巴撬開。
皺起眉頭:“竟然……咬斷了自己的舌頭。”
“真遺憾,我隻能把你帶回去,找人給你接上舌頭,再讓你說話了,不過,你這副腸穿肚爛的身軀,想要活下來的話,隻能先讓阿瑪多改造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實驗動物了。”
“咻!”慈弦手掌楔紋黑色發散,就要開啟空間門,將花火強行帶走。
“慢著……慈弦。”就在這時,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,從身後傳來。
慈弦的目光,緩緩轉向身後,來人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