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哢!”慈弦猛然回眸……強大的氣勢,讓果心居士亦不敢多言語。
一式,你到底……
慈弦徑直前行。
“慢著!”“汪汪!”四人一隻阻攔在前方,不知道能堅持幾秒,但是,身後就是木葉最後的希望,他們半步都不能退卻!
“……”卯月夕顏,紫色眼眸的深處,異樣的心思流轉著。
“幾位,請退下吧。”就在這時……雛田轉過身來,平靜的話聲響起。
“雛田!?”
“他此刻如果想取我們的性命,根本不需要大張旗鼓的走過來,隻需要站在原地,抬一下手那麼簡單,過來一定是有事要和我們談。”
“退下,我來和他談。”性情柔弱的她,用命令的口吻說。
四人一隻讓開腳步,但目光仍死死的,死死的跟隨著慈弦,隨著準備上前,為火之意誌流乾最後一滴血。
“噠。”慈弦停下腳步,抬眼注視著雛田:“日向雛田,火影的夫人,也是剛才被我殘殺致死的,日向花火的姐姐吧?”
雛田白眼的球結膜,因為充血而顯得暗紅。
她攥在腹前的十指,指甲都插進了手背的莖突中。
就在剛剛,她全程目睹著花火的慘死,但她什麼沒有做,沒有做……
“我……是。”
慈弦說:“殼收集過你的情報。你的白眼純度,大概是羽村後人中最高的,但是空有純粹血脈,天賦和性格都羸弱不堪,以至於發揮不出眼睛的力量。”
“是……我就是這樣一無是處的人。”
慈弦抬起手指,指向雛田的左眼:“你的妹妹,剛剛毀了我的一隻眼睛,我要你,把那隻眼睛補給我。”
雛田毫不猶豫,抬起手掌,剜向自己的左眼!
牙:“喂!雛田!”赤丸:“汪汪!”
“噗嗤!”血流如注,半張臉掛著紅綢布,她竟咧嘴笑了:“右眼要嗎?可以一起給你。”
“雛田……”紅看著昔日自己柔弱的弟子,如此剛強的表現,目光驚顫著。
“不必了。”慈弦一笑,右眼一瞥,那隻血淋淋的眼球就消失在雛田手中。
大黑天,一式無法用慈弦的身體來釋放,卻可以儲存。
慈弦收斂了笑容,正色道:“日向雛田,回答我一個問題,如果答案讓我滿意,我就在這裡放你們所有人一馬。”
牙:“喂!你沒完了是吧!”赤丸:“汪汪!”
雛田道:“你,說吧。”
慈弦問:“宇智波塵,他有多強?”
眾人的心,全都提到嗓子眼。
他們不知道慈弦問這個問題的動機是什麼。
隻知道……鳴人和佐助的命運,木葉的命運,在場眾人的命運,都在雛田接下來的回答中。
牙緊攥著手掌:你可要慎重考慮清楚,再回答呀……雛田。
雛田低下頭顱。
我……從來都不擅長分析對方的心理。
我隻知道……慈弦沒有問在場任何人,而單獨問我,一定與他的情報中,我的性格特質有關。
說到做到,勇往直前。
這就是我的忍道。
沒錯……哪怕是麵對不可饒恕的敵人!
我亦要坦誠的麵對!
“宇智波塵……他。”她抬起頭顱,毫不畏懼的對上慈弦的視線,說:“很強,強到可怕!比現在的你,還要強!”
牙:喂……你瘋了嗎雛田!大實話也不能這麼說呀,你這不是純粹在激怒對方嗎!
赤丸:“汪汪汪!”
慈弦笑了,由衷的笑了,“很棒,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。”
“按照約定,我放過在場的人,不過……聒噪的狗,除外。”
“嚓!”橛子戳進赤丸的狗頭,將之爆挑在空中!
慈弦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。
“你這混賬,對我的赤丸乾了什麼!”牙衝上去就要拚命,猿飛未來狠狠撲上,按住牙的腦袋:“牙哥,請你冷靜!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,但是……!”
犬塚牙眼中飆著熱淚:“沒錯,未來,就這樣按住我,按住我!不然的話,我一定會,我一定會……被那家夥給宰了的!”
看著走上前來的慈弦,果心居士慎重的問:“要立刻去找‘器’嗎?”
卻不想,慈弦竟一反常態。
“不……回基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