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隻說擺在麵上的事實。”
“他在很多年前,就向我們預警過一式的存在,並試圖達成合作共識,被我們單方麵給攪黃了。”
“這直接導致了……今天木葉的慘劇。”
“過去同他幾次交鋒中,他可以隨時取走我們的性命。但迄今為止我們還活著,乃至能重獲六道之力的契機,都是他通過藥師兜贈與我們的。”
鳴人:什麼,藥師兜是宇智波塵安排的!?
佐助說:“這都是真事,發生在眼前的真事。”
“讓我不得不考量,他複活輝夜,是不是有自己特彆的考慮。”
六道凝目說:“特彆的考慮,比如呢?”
佐助沉吟道:“我能想到的。他或許是想把輝夜爭取到自己的陣營中,一同應對大筒木一族的威脅。”
“這在道理上是成立的,敵人的敵人,就是朋友。輝夜懼怕著自己的族人,並試圖培育白絕士兵,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。”
“……”鳴人低頭陷入沉思。
“嘩啦!”錫杖圓環的抖擻聲,讓他重新抬起了頭。
六道注視著佐助,沉聲說:“佐助,這話也就是不完全了解母親的你,才能說出來!”
“你覺得類似的事情,在悠久的歲月中,我和我的弟弟羽村,嘗試過多少次?”
“最終我們得出一個結論!母親的頑固是透徹的!是不可能被任何外力所改變的!”
“宇智波塵如果真如你說的這麼做,隻能證明他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!”
“佐助!你能為宇智波塵背書嗎!你能將忍者的安危,與他的道德水準,放在同一個天平上衡量嗎?”
“不,我不背書,也不衡量。”
佐助抬起了頭,一瞬間展露出的,冷靜的暴戾,竟將六道的氣勢,都給壓了回去。
“我隻是,不想再打糊塗仗了!”
“我的妻子春野櫻,她的生命即將走向終點。”
“她本來可以不用死的。”
“六道,真要我們再次對宇智波塵出手的話,除非有絕對強有力的證據佐證,亦或你說的惡果,已經變成現實!”
六道杖叩水麵,沉喝:“等那種現實發生的話,就已經太晚了!”
佐助直視六道:“無所謂。就當是還宇智波塵,過去我們沒領的情分。在此之前,我們將以討伐一式為行動準則!”
“以此為前提,六道,是否還贈與力量,取決於你。”
佐助的強勢,讓六道一時間無所適從。
要重新封印母親,需要借助鳴人和佐助的力量。
不過,事在人為,讓你妥協的辦法,我也有。
放下錫杖。
六道再度分開雙掌。
“上前來吧。”